第二十六章 陪嫁成谜(1)(1/2)
岳托到家已过戌正,他沒走正门,而是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墙角边,那处墙砌的不是太平整,墙上高高低低地掏了几个浅浅的凹坑,这会儿岳托正动作熟练地踩着这些凹坑,身手机动地翻爬墙头。
脚刚一落地面,后院养的狗便要吠,可黑夜里只听得烦闷的嗷呜一声后,狗便再沒了动静。
岳托左右张看了会儿,手掩在唇边,轻轻学了声田鸡叫,过得一会儿,暗处有个人影跳了出來:“是哥哥吗?”
音量压得虽低,却掩盖不了说话时带出的欢乐。
岳托一把拉过硕托的手,两兄弟猫着腰,顺着墙根儿匿着身往屋里跑。
兄弟俩住的屋子比较靠后,已经快接近下人房,屋子不算小,也有三开间大小,只是东厢房堆了杂物箱笼,兄弟俩能用的只有西侧的一间厢房。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进了屋,硕托关上屋门,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來。
“有人找我!”
“沒有!”岳托的存在感太低,他即使不回來吃晚饭,也沒人会注意,不像硕托,好歹平时还有个乳母会经常念叨他:“给你!”
“什么东西!”递过來的两块东西实在早就冷掉了,由于一直揣在硕托的胸口,所以表面还滞留着一层些微的热意。
“花儿给我的!”
固然沒有点烛炬,岳托却还是摸出了东西的轮廓,是两只红薯。
他利索地把其中一个塞到硕托手里:“一起吃!”
“我吃过饭了,我吃的好饱的……”
家里平时一日两餐。固然管饱,但对于一个身子正在长个的半大小子而言,下午吃的晚饭迄今已过往了两个时辰,肚里只怕早就空了。
“拿着!”
“我不饿呀……”
咕噜。
肚子很分歧时宜地响了起來。
硕托很是为难,随即用手捶了下自己的肚子,忿忿的:“叫什么叫,你认为是田鸡吗?”
岳托将红薯剥了皮,直接塞到硕托嘴里:“快吃!”
硕托嚼了两下,笑呵呵地把红薯捧在手里慢慢吃。
岳托从桌上的茶窠子里拎了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已经完整冷掉的水,一口口地吞咽沒什么味道的红薯。
硕托舔了舔唇:“前几日在萨哈廉房里吃到的酸汤子和豆面卷子好吃,惋惜不能天天跑往打牙祭,那屋里的烧火婆子太精明,豆面卷子和苏叶饽饽都是数着数做的,她门儿清的很,糊弄不着!”
岳托动作一顿:“你又往大屋偷吃了!”
“那哪能叫偷吃啊!”硕托不乐意了,一蹦三尺高,声音尖锐愤慨:“我那叫偷吃吗?我需要偷吃吗?我又不是奴才,我吃点子这家里的东西怎么着了!”
“嘘,小声点!”
硕托很是激动:“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往找阿玛,我不信我往问阿玛要口吃的,他还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一顿,我难道不是他儿子吗?我怎么就不如三弟了!”
岳托白了他一眼,很是淡然地答复:“早和你说过,不要太在意你乳母在你跟前说的那些话,你总是不听劝,你往问阿玛要吃的,他能管你一顿饭,她就能断了你下一顿的饭,你难道还打算天天和阿玛哭诉告状不成,阿玛到底是个男人,内宅的事是大福晋说了算!”
“那个济兰……”
“要用尊称,你直呼其名做什么?这要到外头往给人闻声,又该说你不孝!”
“我不孝,那是她先不慈,都是做儿子的,怎么就那么偏心眼,我即便不是她肚子里爬出來的,但我是这家里的嫡子,不说将來这个家的财产要分我一份,就是额涅当初的那些陪嫁,养活十个我,都绰绰有余了!”
岳托大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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