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亲昵（1/2）
走到门口，拉开门，郑丽又转回身来。
周小川正跟着郑丽走，见她停下来，也站住了。
“好弟弟，谢谢你。”郑丽凝视着周小川，轻声说。
“丽姐，别有负担，放松点儿，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周小川注视着郑丽，很认真地说。
“嗯，姐信你。姐不怕。”郑丽用柔柔的眼光，看着周小川。
“丽姐，我也谢谢你，你这么相信我。你是好姐姐。”周小川也动情地拉起郑丽的手，说。
“姐走了。”郑丽抽出手，轻轻地摸摸周小川的脸，转身走了。
周小川跟上，要送郑丽。
“回去吧，让人看见，会笑你。”郑丽体贴地轻声说。
“嗯，你走吧。我看着你走。”楼道里并没有人，可是周小川还是听话，没再跟去。
周小川站在乳腺门诊治疗室的门口，目送郑丽。
郑丽边走边挥手，身体轻轻地扭动，自大褂随身体而动，看上去飘飘的。
直到目送郑丽走下楼梯，周小川才回身进门。
进了门，把门关好，周小川向周谢燕走过去。
周谢燕弱弱地依坐在椅子上，眼神虚虚地看着房间的一面墙。她看上去像是很虚弱。
周小川走到周谢燕身边，蹲下身，看着周谢燕叫了一声：“姐。”
“嗯。”周谢燕回过神，把目光汇聚在周小川脸上。
“姐，你不舒服?”周小川又叫了一声。
“川儿，姐没事儿。”周谢燕一边轻声问，一边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周小川的脸颊。
“姐。”周小川又叫了一声，然后拉住周谢燕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放在自己嘴上。
周小川的动作让周谢燕心里一暖。
周谢燕直起身，把周小川的头，温柔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小川就势把自己脸贴在周谢燕的胸口，用两只手环抱住周谢燕。
静静的，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亲切地抱在一起。
楼道里依然很静，没有人声。
“姐，我想看看它们。”周小川用头在周谢燕的怀里拱了拱，就像是婴儿找乳吃。
周谢燕没有回答，只是又抱了抱周小川的头。
“姐，再让我摸摸。我，我喜欢它们。”周小川又祈求地说。
“要上班了，今天不摸了。”周谢燕哄孩子似地边说，边拍着周小川的后背。
“不。”周小川说完，又把头扎在了周谢燕怀里，拱着。
“周谢燕无声地笑了，她用力地搂了搂周小川。
“姐，你真香。”周小川忽然发现周谢燕身上很香，仰起头说。
“咱们川的小狗鼻子还挺灵。”周谢燕低下头，用自己的脑门顶了顶周小川的脑门。
周小川把鼻子贴着周谢燕的怀里，使劲嗅。嗅过一番后，说：“真的，姐，你真香。这种香味我从来没闻到过。姐，你抹什么了?”
“姐什么都没抹。”周谢燕笑着回答说。
“真的，我不信。没抹，你怎么会这么香?”周小川以为周谢燕在逗他。
“傻弟弟，姐姐没有骗你。姐姐心疼你还心疼不过来，怎么会骗你呢?”周谢燕用手捏了捏了周小川的鼻子。
“姐，你这是体香?姐，你有体香?”周小川明白了，他惊奇地问。
周谢燕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这是真的!周小川以前听说过，女人有体香，可从没见过。周小川还听说，绝品的女性有体香，可他没想到，真让她遇上了。
周小川猛地又把头扎在了周谢燕怀里，用力地嗅。猛吸了一阵后，周小川向后仰起头，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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