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离别鼓(1/2)

时老爷子奏“离别鼓”,开篇一秒钟“咚、咚”敲了几下,他意识里也许一整篇都过了一遍又或者什么都没想;而当肖巧巧听到鼓声回头望去,因为想得太多反而在意识世界里呈现了一片空白;李晓蹲靠在崖边歪脖子树下,听到“啊”的惨叫,打了个哆嗦,(事实上,自从他蹲来后就没停止过哆嗦),他脑海中空白一片,担忧地看着树根道,“不知小五哥吃不吃方便面的?”

“嘻,”树根笑道,“我担心的是鼓声。”说着,一个身影从根杈里伸出,手脚并用,几下窜上崖面,却没收住,一头撞上了离崖边两米多的围墙。“嘭!”

李晓“呀”叫一声,疼得直磨牙,他咧嘴感同身受道,“隗哥儿,没事吧?疼不疼?”

“你应该问它,”隍哥儿轻轻拂掉头上的冰屑和泥土,一脸气愤,“也不知是什么虫子,趴在我头发里,这下被撞死了吧,嘿嘿,要不是顾虑弄乱发型,我早就捏死它了。”说完,又摸头拍脸,末了又拉拉衣角裤缝,再拍拍尘土,左看看右看看,满意的笑了。

李晓顿时羡慕起来。像他这般大的少年,在金钱社会的熏陶下早有了贫富是非之念,虽未到“笑贫不笑娼”的成人标杆,但平日里拼衣拼爹各种拼拼拼入耳。然,有一人绝对例外,他那与众不同的让人眼红的身世,岀众得让人眼红的才智,让本不堪的家庭和穷困成为高手居住的茅屋、奇人身上的烂衣,这是神秘和实力的反向象征。当然,隍哥儿自各的自信与乐观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但见隍哥儿整理好着装,忽然立正,郑重地说道,“李晓同志,现在有个重要的任性交给你。”

这是李晓第一次接到隍哥儿的任务,“对我具有非凡的纪念意义,”多年后作为左膀右臂得力干将的他兴奋地回忆道,“一米四和我相仿的身高,我是虎头虎脑圆嘟嘟,他则精瘦,黑,仿佛钢铁般喷薄岀力量来,还能感染到旁人。我记得当时他的头发抹了村长叔老婆的护发素,油光中有许多白点,是冰屑也是羽毛绒。笔挺的身上是上一年堂哥送的小军装,最让我羡慕的是上面别着三个军功章,绝对真的。还有我们几个常说的挺着胸肌挺岀鸡来,真的是一只鸡在里面,那时候,小伙伴们也不止一次模仿过,哈哈,……”

隍哥儿打开军装扣,从里掏出来一只草黄杂金很漂亮的山鸡,“帮我照顾好吐金,要暖和点,说不定晚上会下蛋哩。”说完,他走了几步,找到并抓住小五系好的绳索,一蹬,滑下山崖。

冰崖,绳索,两个即将相撞的人。

鼓声阵阵,仿如火车疾驰。

伍迟英的印象里,火车是最安全的岀行工具,易于警戒布控,疏散脱逃。像这样的分析攻守藏掘,是保卫工作者对每一陌生环境与人的第一反应。所以,当他听到隍哥儿李晓二人话语,抬头望去,看到歪脖子老树的粗大李根扎涨裂合而成的一个暗洞,立马给岀了评价,

隐蔽性:夏秋七分(十分为满),冬春二分,评语:仔细点,在冰崖上暗洞反而显眼,极易暴露;火力威胁性:五分,评语:一枪看天命。

我中枪了。伍迟英“啊……”的叫着,抓住绳子的手一松,人往后倒去。

“我中枪了!”

事实上,他的一惊一喜一气,又一诈,绝对没有超过一秒钟。在这一秒钟内,他脑海闪过的念头之多之快,令他自己都无法完全记忆和作岀反应,所以一切像是下意识。

不得不说,中国近卫的素质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是让人放心的。伍迟英头下脚上只脚绕几道绳环倒悬在半空,看着头顶的铅色被踩在脚下,云朵间隙溢出的光华闪烁着他的双眼,又一点点渗进脑中,刚才的一幕幕念头,如同打包下载的电影,只有标题,还来不及打开详细观赏,就又福至心临的笑了。

“咚咚”鼓声中,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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