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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中卷.为谁歌哭(48)_野樱桃(全本)_新笔趣阁

228.中卷.为谁歌哭(48)

俗话说,事到着急处,便有出奇处。***就在我对着摊开的稿纸苦苦思索之际,脑子里忽然涌上两行标题:一行是张敏的那篇纪实小说《黑色无字碑》;一行是高洺的即将付梓的纪实学《上帝无》。心里就豁然开朗。想那无字碑,原本是一代女皇帝武则天给自己留的墓碑,碑高数丈却不置一字,意思是明摆着的:千秋功过,任由后人评说。而高洺为她的自述体纪实作品命题为《上帝无》,其寓意也很明白:对她的那一段毁誉不等的历史,上帝保持沉默,不做评说。既然上帝都不愿说明白,我辈又何必自作聪明呢?我们能比上帝更聪明么?这就好办了。我只写我所认识的高洺。即使这样,我也只是为高洺勾画出一个粗线条的轮廓。剩下的,让别人去填空或者让读者去想象吧。于是我就在这篇关于高洺的介绍性章前写下一行字:不会说谎的女人。这是我对高洺的性格所下的结论。如果说“性格就是命运”是一个真理的话,那么,高洺命运的起伏跌宕、荣辱毁誉应该是依此而铺排繁衍的了?我想是。最初的“女才子”我翻箱倒柜地查找二十多年前的资料,企图找出我和高洺初次见面的时间依据。但遗憾的是没有找到。只翻到了一张黄的《西安日报》,那是1974年7月31日的报纸,上面有一诗,作者的署名是四个人, 第 229 章 。那就应当是1974年的初春了。在此之前,我因被借调到陕西人民出版社充当了一阵临时编辑(我的正式身份是水泥厂的工人),并在该社出的几本书中都有作品,便和出版社的编辑们厮混得很熟,出版社也一直把我当做工人作者中的代表人物(惭愧!)。1974年的初春,我到出版社去找诗歌编辑大家送一篇稿子,见老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位妙龄女子,正神态安详地听老讲说什么。见我进来,老停止了与女郎的谈话,却向那女子介绍了我。老介绍我时,未免有些夸大了我的身份。而那女子却并未因老的介绍而有什么惊讶,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淡淡地笑着说了一句:“读过你的诗。”随后,老又向我介绍那女子:“高洺。陕西钢厂的工人。诗写得不错。还有一部50多万字的小说《第二代人》我正在看。回头你也看看,帮她提提意见。”如此的介绍,那位叫高洺的女子依然平静地坐着,白皙俊俏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这是初次见面的高洺给我留下的印象。好像有些傲气,但又不完全是孤傲,就算矜持吧。总之印象不坏。特别是听老讲,这高洺不仅能写诗,而且有五十多万字的大部头小说,心中便有了一些敬重。那女子顶大不过二十五六岁吧,能写出那么多字的小说,才气且不论,仅勇气就够人称道了。后来听出版社的其他编辑说:高洺头一次到出版社来时,穿一身工作服,肩上挎着一个老大的旅行包,压得她走路都一歪一歪的。到了编辑室,她将提包打开,掏出一摞一摞的各形各色的纸摆到桌子上,对编辑说,这是她写的长篇小说《第二代人》,是写知青生活的。望着这么娇弱的女子和那摞起来一尺多高的稿子,编辑室的所有编辑都愣住了……高洺的《第二代人》我看过手稿,书是没有出版,但我对高洺的“肯定”却由此而确立。后来,高洺出事了,高洺蹲了监,高洺的“坏女人”、“荡妇”的名声一时大噪于长安。而每当有人在我面前诋毁高洺时,我找不到为高洺辩护的理由,便“请”出《第二代人》来。我说:我觉得高洺是个才女。《第二代人》50多万字,全部是一笔一画写出来的。不要说那是创作,就是让你抄一遍,你有那个耐心和毅力么?这是后话,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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