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福建篇 5(1/2)

昨天的故事讲完了。而今天的故事也开始了,今天的故事是讲过夜的故事。并且这故事也是福建闽北那里。也就是昨天的那个网友给我讲的,所以今天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这是他们村里几个经常在外帮人修房建房共同的故事,一个姓张,三十多岁,另两个姓陈是父子,父亲四十六岁,儿子二十一岁,为了方便我给大家讲故事,就叫老陈小陈吧,老张和老陈是表兄弟关系。开始他们的故事吧,那天他们开着拖拉机从八十多里外的盘亭乡往家里赶,网友他们那的拖拉机和北方的稍微有一些区别,不是北方常见的那种圆形类似汽车的方向盘,而是两根长的铁把,和拖拉机头形成类似一个u字型。老张开,老陈父子坐在后面的车斗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眼看还有几十里路就快到家了,黑暗的夜空忽然闪过几道闪电,就像在一块大黑布上突然撕开几个口子,接着就是几声巨大的雷声。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滴就铺天盖地的下了下来看到几百米外一大片竹林的山坡上,有一座还亮着灯的人家,三人把车停好,拿上随身的工具包就往那户人家跑去,跑到屋檐下,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正想敲门看看屋里人有没有睡,咯吱一声,老旧的木板门已经打开,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叔伸出头诧异的大量了他们一会,就把他们让到屋里,屋里堂前很是简陋,一张破旧的大四方桌在正中间,桌子边上是两条木长凳,墙壁上挂着一件雨天干农活的蓑衣。除此扁无他物。

刚才亮着灯的是卧室,一个大叔差不多年纪的大婶也披上衣服出来给他们倒了水杯喝老陈看看这雨下的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问那位大叔有没有空房间,哪怕就几条凳子,也能靠着凑合一晚,大叔回头看看那个大神,似乎有些犹豫,那个大婶说,有倒是有个房间,只是,行,反正也就一晚,你们三个就将就下吧,于是大叔把他们带到西边靠里的一个房间,伸手在门后摸了半天,好歹摸到了灯线,15瓦的灯泡只能让老陈他们能看清楚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清式镂雕大床,床上还有一条很厚的红底白边棉被,被单上是很多只凤凰在各种花卉间飞翔,一看还真有不少年头,虽然旧,但还是蛮干净,床上垫有一张草席,没有蚊帐,靠窗子位置有一张带抽屉的木桌,一把竹靠背椅,几把锄头和一些农具斜靠在墙角。床头边与墙壁之间有一个大木头尿桶,用一块破床单隔开。

大叔把盖在床上的透明塑料膜拿开,让他们早点睡,就掩门出去了,现在是九月,夏末,晚上只有一点凉意,没有蚊帐,但也不会有蚊子,他们三个把身上的湿外衣脱下挂在木板墙的钉子上老陈和小陈睡一头,小陈睡床最里,老陈睡中间,老张睡另一头最外面,三人都已经又累又困,熄了灯,便呼呼睡去,老张更是如雷搬的鼾声,好在两父子已经很是适应,早已入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老张感觉两条腿死沉死沉的,动也动不了,微微睁开迷糊的双眼,好像感觉有个黑影脸朝外,背朝里坐在他两腿上,灯线在门后,伸手也够不着,老张从枕头边摸到一盒火柴,有一些朋友可能会知道,农村人一般习惯把火柴或手电放枕头边上,方便晚上起来尿尿。

老张点燃一根火柴,借着不是很亮的一团火光,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穿着花背心的七八十岁老太婆坐在他腿上,正转过头来朝她笑着,张得很大的嘴里已经掉光了牙齿,露出的是黑乎乎的仿佛深不可测的口腔。老张啊啊啊大叫着,一个激凌从床上滚了下来,站起来踉踉跄跄摸到门边,半天也没摸到灯线,那两父子似乎依然睡得很死,就在这时,黑暗中门外伸进来一只粗糙的手一把抓住老张的手,然后又放开,老张吓的魂也快飞了,腿一软,一下坐到地上,这时,啪哒一声,灯亮了,大叔站在门口问,怎么了?原来大叔听到老张叫,过来看怎么回事,刚才摸灯线摸到老张的手,老张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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