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视频里的男人(2/3)
般,茫茫然摇头,跟我说他这几天只顾对付视频了,电话单是另外一个警察核实的。
我松口气,心想还好出纰漏的不是他。然后赶紧又回计算机部门,拉椅子坐下,要技术员把视频进度拉到郁敏下火车以后在人群里电话的地方。
分别是14点22分和14点25分,郁敏拨出过两通电话,但我手里这份单子上没有那两通电话的记录。
再三核对,真的没有。
清单上缺失了两通电话记录。
手里这份清单上的最后一个电话是14点26分,是别人过来的,视频里没有显示是因为她已经走出画面。资料上有警察核实以后写的笔记,这通电话是郁敏在梁宝市的东来催租的,郁敏只说过两天把钱到他账户里。而在这之前的两个半小时里,郁敏的手机既没有出的电话也没进的电话,她被监控录象拍到的那两个电话,凭白无故消失掉了。单子是从移动司来的,从技术上说根本不可能。
我咬着嘴唇想了会,叫技术员把郁敏手里那只手机放大。他马上选了个最好的角度截取一张图进行放大,放大,再放大。是部山寨手机,支持双卡双待的那种。
也就是说,她有两个号码!
郁敏在火车站里用另外一个手机号码跟将她骗到乾州市来的人联系,所以我现在手里拿的通话清单一点用都没有。
我喊白亚丰,叫他赶紧,赶紧,赶紧跟梁宝市那边联系,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她另外一个号码。
他蹦着跳着去了,我知道只要不让他继续盯录象,这会就是叫他去扫厕所估计他也会蹦着跳着去。
火车站录象的事就到此为止,然后我跟谭仲夏回三会议室,还得接着讨论案件里的疑点。
关于凶手不遵守模 这件事,我耿耿于怀,还有麻醉剂的事想不通,太想不通。
如果非要说凶手没有迫症,根本不讲究什么模 ,可以,但为什么在“开膛案”中对受害人使用麻醉剂?这桩案子的凶手明摆着胆小懦弱,根本不是个做屠夫的料,他蛮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方 ,比如一把火烧死扔水里溺死。可他宁肯冒着被法医查出麻醉药物成份然后有可能循着成份再找到来源的风险,也要将受害人麻醉以后再施以开膛破肚的酷刑。
到底为什么?
我恍惚间好像明白什么了,有道灵光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我拼命想抓住而且似乎马上就要抓住了,可谭仲夏突然说话,吓我一跳,那道灵光刷一下不见,再要想找它又得从头想一遍。所以很沮丧地阴着眼睛朝他那边看过去,没有好脸给他。
他也想跟我讨论麻醉剂的事。
他侧靠墙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地面,一只手半握成拳头放在耳朵边,摆出的是一个很文艺青年的便扭姿势。
他把好好的句子拆得零零往外吐:“先是、扎了、七、都、开、主动脉,让郁敏、活活血、死。然后、又是、肌肉、麻醉剂?所以,那个团伙、里面,有个、懂、医、的。”
我实在接受不了谭仲夏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几字一顿的说话方 ,皱着眉毛瞪他几眼然后兀自坐下,不理睬。
他也不介意我将他视为空气,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说话方 喃喃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然后才终于恢复常走过来问我他刚才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我只微微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甚至点头的时候都没有抬起头去直视他的眼睛。
点头是因为我觉得从常规况看,他的分析是对的,凶手团队里面至少该有一个懂外科知识,应该是与此相关的工作人员,比如医生、士、麻醉师或者药剂师之类。
但是,这世界上就有些况是非常规的。
我仔细看过“七案”尸体的照片和解剖报告,那七是慢慢地、仔细地的,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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