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似曾相识的命案现场（1/3）
&l; =&qu;&qu;&g;&l;/&g;&l; =&qu;250&qu;&g;&l;/&g;&l;&g;现场在前面五百米远那间一眼看去就知道已经废弃了很久的饲料厂厂里，早上骑摩托车过的人看见窗户玻璃上一片一片鲜红的血，扒着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死人，马上报警，现在付宇新和老懒还有鉴证科的王东升等人都已经在里面。
因为时间还早，又地荒僻，所以除了第一发现者以外，周围没有别的看热闹的群众。
我下车往那边看，偌大一间厂，孤零零横在一片前阵子卖给地产开发商的荒地里，黑瓦青墙，原本应该很寂寞的，现在那寂寞早被警戒带和大批的警察冲得一滴不剩，反添起一派肃杀气息。
呼啦啦着很大的风，风里裹着零星的雨水气息，小海把外裹裹紧，皱着眉头看我：“不冷吗？”
我这才发现刚才出门着急，没有顾上穿外，只一件修高领羊毛衫和牛仔，照理是该感觉到冷，所以我点点头说：“有点冷。”
其实我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冷，首先我的体很能适应温度，除非冷得或热得特别厉害，否则我感觉不太到。其次这会注意力全都在即将面对的案子上，哪有空管冷不冷热不热。
小海就想把外脱下来给我穿，我不要，说：“干活不方便。”
她不勉。
在场的警察都认识我，所以立刻把我放进警戒带里面，但他们不知道该拿小海怎么办，她的份糊糊涂涂，让进也不是，不让进也不是，一时窘迫，都望着我。
我伸手把她拽了进去，倒不是非要让她进现场，而是要在众人面前给她个明确的份，告诉他们这姑娘是跟我一起的，我能进的地方，她都能进。这是个立场，是个度，得做好规矩。
我没急着进厂，而是往旁边走了几步，仔细看窗户玻璃上面泼洒着的大片大片红。
很明显，那不是人血。
窗户上那大片大片的红只不过是油画颜料，只是远看像血而已。我稍微瞟了一眼就回到到大门口，接过手戴上，跟小海说：“你不用进去，看照片跟看现场是两回事，万一很恶心，十个有九个要吐，你在这里等我就行，有什么事我会喊你。”
她点头应下，往后退了两步。
我知道她答应不是因为真害怕，我心眼里不认为她会害怕尸体或者很惨烈的现场，之前看她面对我书墙上那些照片时的样子，还有面对紧急状况时的反应，就说明她根本不是没见过类似世面的人。
她点头是因为服从。
她愿意听我的，说东不往西。
我走到门边，付宇新和王东升都扭头望向我，只有老懒定定的，一动不动很是傲然，好像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似的。
我谁也不理会，按自己的来，故意不急着转看尸体，只先把体朝向看不见尸体的位置，然后深呼吸。
嗬，好乱的一股味道，血味、屎尿味、颜料味、清水和灰尘混杂的呛人味道。我简直糊涂，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凶杀案会有这么重的颜料味，这不是饲料厂吗？又不是颜料厂！
再深吸一口气，试图寻找上次在“开膛案”现场闻到过的银贝梗的气味，但没找见。
不知道是根本不存在，还是被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给淹没了。
再深呼吸，定定心，才终于转过去直面尸体所在的位置，最先入眼帘的是一双垂直挂下的的。
一双五颜六的。
想象里面，尸体应该躺在地上，所以我转的那一刻，目光自然而然往下面看，哪料这次的尸体却是吊在横梁上，直直地挂下来，所以俯视的目光最先接触到的是一双垂挂的，两只脚尖绷得很直，稍微有点扭曲，皮肤上涂着各种颜的颜料。
飞快把目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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