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梁宝市的培植室（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代芙蓉告诉我说他并不认识明江，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拿到的名片，有个问题想请他，那天原本要去江城的，临时有事没去成，然后名片弄丢了，之后也就没再去。
我说我认识明江。
他的目光又亮了一下，说：“我过电话给他，他好像不愿意见我，感觉挺难交道的。”
我心想就你这说话水平，谁愿跟你好好交道啊。想归想，没有往外说，而是问他有什么问题要跟明江请。
他咬嘴唇，不响。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用一种轻描淡写好像很厉害的语气跟他说：“生物方面的事，虽然不多，但好歹我也懂一点。”
他垂下眼皮想，十几秒钟之后，抬头叫我等一下，然后出去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走到外面，走到他车子那里停住，没多大一会他拿着个信封走回来，重新坐下，从信封里取出三张照片递给我，说：“我想让明江授帮忙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接过照片，乍一看密密麻麻一片黑的点，像是无规则平铺着的一片黑围棋子，仔细看，还是这么一片乱乱的黑点，赶紧换了一张看。真要命，还是差不多，只是距离站远了些，所以能看清楚那些黑点都分布在靠近地面的墙壁角里。再换一张，这回是特写，终于能看清楚了，然后只觉心里一沉，泛起一片混乱纠的绪。
我突然听到脑子里一声清脆的响声，两个错的齿轮突然卡地合上，连结起了某条模糊的线。
我问代芙蓉：“照片上这些东西单个具体有多大。”
他说：“大的和新版一毛硬币差不多大，小的就只有一点点了。”
再问他：“是不是没有气味？”
他说：“是，凑近了闻也闻不见味道。”
又问他：“周围环境是不是湿还有点冷？”
他想了想说：“是很湿，墙面上都长霉了，但是没觉得冷。”
对话进行到这里我才抬起头盯住他的眼睛，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这些照片到底从哪拍来的？”
他说：“2011年7月份，我在梁宝市晚报任职，19号早上，在外面跑新闻时接到单位来的电话，要求离城南最近的人去那边一个废弃的油漆厂仓库，说刚刚有人报料那边出了命案。我正好在那附近，立刻赶过去，比警察还早到，赶紧拍下现场照片。就是跟前几天发生在饲料厂废弃仓库那桩差不多的命案，梁宝市原版的‘油画案’。”
他顿了一下，灼灼地盯着我的眼睛，接着说：“拍命案现场照片的时候我发现墙壁角里有这些东西，当时没多想，只是怕错过什么细微的线索，顺带着拍了几张。”
我心里悄声惊叹，原来他是这样接触到“油画案”的，亲自赶到了现场，难怪我看到过的那篇报道如此翔实，看着文字脑海里都能跳出画面。
而且，作为一个记者，他的敏锐度和绪控制能力似乎高到了离谱的地步，然能在那么惨烈的凶杀案现场，注意到角里如此不起眼的一些东西。
代芙蓉见我没问题要问，便自顾自往下说：“照片冲出来以后我觉得好奇，上网查了查，结果找不到类似这种植物的介绍，就更加好奇了，所以照片一直留着，采访或者查中到有懂生物科学的人就拿出来问问。前阵子有个采访的对象跟我说这好像是一种用来平衡特殊生环境的孢子，但不确定。然后他给了我明江的名片，说授研究的课题里面好像有类似的东西。”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一边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各方面环节，一边用自言自语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代芙蓉没听清楚，把体往我这边倾过来，微微偏一偏脸，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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