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许是心病(1/2)

丹怡和流韵两人抬起头看着南翊厉,都没有话,她们是唐衍盛培养长大的杀手,不是婢女,所以对事情的考虑也不够周全。

幼筠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南翊厉,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滚……”

幼筠能挤出一个字,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足足四年的时间,都是南翊厉赏赐的。

南翊厉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湿濡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

“到底发生什么事!”

南翊厉看着两人,目光凛然带着杀气,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就算是唐衍盛培养出来的杀手,也被他的气势压得不敢话。

流韵抬起头,心翼翼的看了南翊厉一眼,回答道:“刚才少夫人进来的时候,便不大舒服,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思来想去,只有这种借口最适当。

南翊厉眯着眼睛,看着流韵,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是又找不出任何她们会加害幼筠的理由。

“让诗如去叫大夫。”

南翊厉收回目光,此刻的他变得让人难以接近,与生俱来的威仪感充斥着整个房间,和先前在幼筠面前的好脾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丹衣属于比较冲的人,紧抓着拳头就想要冲上去,被流韵不动声色的拦下来。

“是。”

她低声应了一句,拉着丹衣快步离开,她们的任务只是在这里监视幼筠而已,不是为了和南翊厉对打。

南翊厉把眉头拧成一团,俯下身靠近幼筠,低声问道:“哪里痛?”

对于照顾人,南翊厉可谓一点都不熟悉,他一向独来独往,边疆四年守城,更是**惯了,哪会照顾柔弱的女子。

幼筠尚存一点感觉,见南翊厉凑过来,反射般的躲开,从椅子上摔下去,瞬间就是失了意识。

南翊厉的手僵在半空中,但是马上的,就把幼筠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来。

只不过三天的时间,幼筠就在他的面前晕倒了两次,是偶然还是必然,亦或是他害的。

南翊厉伸手抹了一下她额前的虚汗,就算是晕倒没有意识到,她还是眉头紧锁。

记得当年在桥上相遇,幼筠披着毛绒绒的斗篷,撑着一把纸伞,面容清丽脱俗,单纯如新雪。

那时候的幼筠,一如书蓉一般天真无邪。

这样的幼筠,却被他亲手毁了,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那种场景。

“你该恨我的,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是我利用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南翊厉坐在床边,低声着,这些话他却没有让幼筠听见。正如幼筠过的那样,留下的伤害,不管过了多少年岁,都不会被遗忘。

大夫在一旁捣鼓了很久,又是切脉又是观气色,银针都拿出来扎了好几处,就是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南翊厉坐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阴霾,整个房间沉浸在压抑无比的窒息感里,大夫额头上的冷汗是抹了又抹,口水是咽了又咽,生怕下一刻就人头落地。

南翊厉伸手放在茶几大理石板上,轻轻的点着食指,折腾了快半个时辰,还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他的耐心快要磨光了。

诗如站在一旁,察觉南翊厉的表情,开口问道:“大夫,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总得上两句吧。”

大夫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如同鲜活的猪肝一样;他目光闪烁,就算是有话,也不知道从何起。

从医四十年,他自认医术精湛,虽然不敢自比华佗,也能是妙手回春,可是……

“大夫,是好是坏,你总要一声吧,请你来,不是为了干等。”

诗如又继续问道,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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