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4)
想解释两句,可是限于现代汉语的词汇量,一时组织不好语言,只好略带歉意地说,“那是我的。”>
宣玑震惊了,有些人长得体体面面,不要脸起来,居然能这么简单粗暴!>
“不好意思,”他说,“那是谁的?是我听错什么了吗?”>
“那是我的……”盛灵渊张嘴忘词,顿了顿,彻底放弃了,换回了自己的口音,“骸骨。”>
宣玑:“……”>
他还是听错了吧,语言障碍真是个大问题。>
“要么您老再斟酌一下用词?您刚才是说,我的剑,”宣玑伸出两条胳膊比划,“这么长,砍人用的那个——剑,是您的……骸骨?就……死了以后留下的……”>
盛灵渊一点头。>
“那我是什么?”宣玑气笑了,“一枚英俊潇洒的限量款骨灰盒吗?要不是这把剑我生来就有,我都差点信了。”>
盛潇神色淡淡的,没理会他的垃圾话——因为除了“不信”,基本都没听懂。>
“本命兵器大体有两种,一种是修炼途中用特殊的方式炼化所得,一种是代代传承,血脉维系,不会是天生长的。”盛灵渊想了想,哄孩子似的耐心地说,“自己长的,那叫骨头。”>
宣玑:“……”>
说得好有道理。>
“当年我跳下赤渊,死后留下一具烧不尽的骸骨,后来赤渊火灭,大概是被你族先人捡去锻炼成剑吧,呵……倒是好眼光。你不记得,可能是接受族中传承的时候年纪太小,不记得了——是家道中落的缘故吧?”>
宣玑没回答,好像全部心神都被“跳下赤渊”四个字吸引了,阿洛津说这段事的时候,用的巫人语,宣玑没听懂,只捕捉到了后面“陛下”和“人皇”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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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尽管不像,但这个阴沉祭召唤出来的“魔头”确实是人。>
而除了传说里的上古神灵,能被外族称一声“人皇”的,自古只有武帝盛潇一个,因为他拨乱反正,以凡人之身,完成了人力所不及的功业,可敬,也可畏。>
宣玑不由得站直了些:“您刚才说您不是我想的那个人,您知道我想的是谁?”>
盛灵渊回答:“不是‘铁鸡’上那小羊读的……那些什么家。”>
听了他的否认,宣玑后背不由得一松,之前的心理建设白做了,他一时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失望。>
“也是啊,”他想,“阴沉祭文召出人皇,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再说,历史书上画的武帝盛潇是个一脸凶相的铁面大汉,五大三粗,形象跟托塔天王差不多,比较符合武帝戎马一生的人设。>
跟这个逮谁撩谁的小白脸画风差太远。>
但他是人,姓“盛”,应该是皇族。>
宣玑想:也可能是混战时期皇帝死太快了,换过不少临时工:“您大名就叫‘灵渊’吗?”>
“‘灵渊’是师长所赐的小名,大名甚少有人提及,之前一时记不得了,”盛灵渊顿了顿,“朕名曰‘潇’,在位二十余载,除了杀业深重,无甚作为,寸功未立,那些谬赞不要再提了。”>
刚调整完心态的宣玑脚底下踉跄一下,差点跪下——古人谦虚起来都这么大喘气吗?>
盛灵渊“随和”地一拂袖:“免礼。”>
宣玑:“不,等等,您说我的剑是……那赤渊下,阴沉祭召唤出来的那个又是什么?”>
“大约是我久伴之物,落下的头发,戴过的玉,经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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