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八章 盟友的选择（1/5）
“陛下！”
小拧子走过往，站到朱厚照桌前，战战兢兢地打招呼。
朱厚照喝了两杯，忽然厉声喝问：“小拧子，你是否感到朕这么做有些残暴？天天拿这些宫女、太监出气？”
小拧子低眉顺目道：“事实并非如此，陛下，这天下皆为您所有，现在不过是找一点乐子罢了，怎么能说残暴？假如陛下实在缺人，奴婢愿意顶上往，任你打骂！”
“砰！”
朱厚照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朕就不信了，一个小丫头电影，怎么丢石头丢得那么准？哼哼，朕乃一国之君，什么都比她强，她也就是有个比朕更有才干的兄长罢了，就敢骑在朕的头上来……咳咳，她眼中可还有王法？”
假如是旁人，小拧子必定会说把人拿下治罪。
但现在朱厚照所说之人，乃是当朝兵部尚书——天子亲信股肱大臣的亲妹妹，小拧子就要掂量一下这话怎么说才好。
朱厚照自己都没想过处分，他假如瞎说的话，就是给自己添堵。
小拧子试探地问道：“要不，等下回再往沈府，陛下找沈尚书好好理论理论？”
朱厚照一摆手：“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有句话说得好，你被狗咬了，难道还能咬回来不成？朕被个顽劣的孩童给……咳咳，产生点小过节，朕能往找这孩童的家人说理？朕只是奇怪，那小丫头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本事，朕记得上次往沈家，也是被这小东西给骗了，那时她还是个小不点儿！”
小拧子对以前的事情不那么懂得，不知道本来朱厚照跟沈亦儿间是“宿怨”，还有那么一段纠缠不清的恩怨史。
小拧子安慰：“陛下，说起来不过只是个小丫头电影罢了！”
“就由于她是小丫头，朕才赌气！”朱厚照说着，又喝下一杯酒，站起身道，“不行，朕实在咽不下这口吻，又不能找沈先生理论，只能自行解决……让人站好，朕要持续练准头！”
小拧子心中叫苦不迭，暗忖：“皇上真是不知所谓，被人打了，回来找太监和宫女练准头？您这是跟谁过意不往呢？要不，您把靶子摆到桌上，自个儿慢慢练，没人会反对，打坏东西也不心疼……如今您把靶子放到人身上，不是诚恳折腾人？”
朱厚照正筹备拿石头打人，几名宫女终于撑不住了，其中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直接跪下来，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啊。”
朱厚照怒道：“朕又没说要杀你，饶什么命？再不起来的话，朕这就下令杀你！”
这下可把小宫女吓坏了，她持续磕头，哭个不停，声音很是凄厉，让喝了点酒的朱厚照听到后更加心烦意乱。
“起来！起来！做什么？”
小拧子上前瞥了一眼，立即咋呼，“没用的东西，赶紧下往擦擦……陛下，这小丫头吓得尿裤子了，要不……让奴婢来？”
“谁让你来了？！”
朱厚照暴喝一声。
这下小拧子也被吓住，本来他要捡起花盆摆到自己头上，这下身材僵硬不敢转动了。
当场只剩下朱厚照“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半晌后，朱厚照怒道：“没用的东西，哼哼，怎么丁点儿胆色都没有？你们感到只是朕丢你们不公平，是吗？那好，今天朕就开个先例，互相丢！朕扔石头打你们，你们也放心勇敢打朕！”
说到这里，现场合有太监和宫女全都跪到了地上，连小拧子也不例外。
小拧子磕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的？朕之前被人用石头打了，心里憋着口吻，你们现在被朕打，想必心里也很憋屈，那就跟朕互相打……”
朱厚照借着酒劲，语速奇快，但吐词清楚，“朕有言在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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