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女秋素雅（1/2）
小女孩总爱听一些夸自己长得俏丽的话，被慧娘这么一哄，倒也很想见识一下那里的好货。慧娘只在心里喋喋不休：这小丫头，净看上些又老又旧的古玩意儿……
珠宝店安排得十分优雅，处处彰显着贵族的豪华，据说幕后老板还是王公贵胄，属京都最大的珠宝店。
贵客到访，掌柜的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不断地引荐各种各样的珠钗，小素雅也就随便挑了一个，拿在手里把玩。趁着慧娘付账的间隙，一个人走到珠宝店的门口，对着直射而下的日光好一番打量。
是个宝贝，珠圆玉润，金光熠熠。可小素雅就是爱好不起来，不禁垂眸打了哈欠。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不禁触及到街对面的小旮旯里，那里正斜靠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说是乞丐，可他眼前却没有什么破碗瓢盆可供乞讨。
小素雅见过乞丐，也给乞丐扔过银两，几乎是尽不迟疑地走了过往，往袖里掏了掏，什么都没有，她看着手里的珠钗，咬咬牙，递了过往。
那乞丐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但还是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宛如一阵灵动的音符，在他疲惫的耳畔跳跃。
“叔叔，你猜猜这支珠钗值多少钱，猜对了我就把它送给你。”
乞丐慢慢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并不开口答复。
小素雅抿了抿唇，又道：“要不我给你个提示？”说着摊开了一只小手，她的意思是五位数。
也不知道那个乞丐是不是看懂了，居然咧嘴笑了笑，慢吞吞地从怀里掏了串脏兮兮的佛珠放在她的手心里。
小素雅垂眸看看佛珠，又看了看乞丐，明确了他的意思。
“你要用这些破珠子跟我换价值五千贝币的珠钗？”
乞丐不笑了，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生命与生命，等值兑换。”
小素雅也认真地看着他，再看看自己的一双小手，左手珠钗，右手佛珠，煞有介事地掂量了一下，咯咯笑道：“我明确了！给！”
她把右手收了回来，把左手递了过往，阳光洒过，笑脸洋溢在瓷肌般柔嫩的小脸上，恍惚间，时间又流转到了此时此刻。
“是你？”秋素雅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中年商人，咋舌不已。
商人微微一笑：“先容在下自我先容，免尊姓蔺，字韦昭。”
她连忙拱手行揖，笑逐颜开：“幸会幸会！小女秋素雅！先生与六年前简直判若两人！”
说完忽然感到最后一句话有些过剩，不禁憨憨一笑。
蔺韦昭并不介意，主动将两个杯子斟满酒，方才打趣：“丫头你也变了，长得是愈创造艳动人啊！”
秋素雅啧啧叹道：“你说，咱俩不过是六年前有过一面之缘，本日重逢怎生感到这般亲切呢？”
蔺韦昭笑了，指着她的右手手段，却不答反问：“佛家之物在手，这六年，丫头可有所收获？”
秋素雅心直口快：“有啊！不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就比如迦叶尊者拈花一笑！先生，您说呢？”
蔺韦昭看着她，睿智双眸的深处漾着一丝涟漪，他忽然道：“你这个小丫头，将来定是个非凡的人物！”
秋素雅嘿嘿笑了一声，紧接着露出一脸的神秘兮兮：“先生会看相？”
蔺韦昭双手抱胸，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严正道：“蔺某是做珠宝生意的。”
秋素雅噗嗤一笑，端着羽觞好几次没喝得下往。
蔺韦昭却依旧严正，几句话就把自个儿的身家底子抖了出来：“蔺某七岁拜进梵音寺净空方丈门下，当了十几年的俗家弟子，二十五岁那年，魔教屠寺，全寺高低唯独蔺某苟活于世。那佛珠是我师父贴身之物，颇具灵性，师父将其视如生命，拼逝世也要我带着它逃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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