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个老头的打赌（2/5）
屈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一桌人吃了一惊，除了夜刀和章汉之外，余下伙计人人面现尴尬，顿时无人再笑。
莫屈径自走到柜台，却是没有停下拿他新买的铁锁，而是一瘸一拐的出了酒楼。
看着莫屈的背影，夜刀错愕了，过了一会，忽然吐掉了嘴中的剔齿签，跳下椅子，朝莫屈追了出去，身后却传来章汉心急如焚的喊声：“哎！刀，你又要去哪里？酒楼里马上就是热闹时段了！”
夜刀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喊道：“你扣掉爷今日的工钱就是！”
……
……
莫屈坐在了贯穿整个虎牙城的一条大河边，静静望着河面发呆，夜渐深，有月光洒在河面，波光粼粼。
夜刀侧身靠在莫屈身后一棵柳树上，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取出一根产自中朝邻国——菁国的卷烟，用火折子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瞬间迷蒙了他眉清目秀的脸。
这是他当初混迹街头时染上的恶习，一直都改不了。
“你跟着我这个将来在街头卖艺的做什么？”莫屈似乎早就知道了夜刀跟在自己身后。
夜刀笑了笑：“没有，爷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人溺水时是什么样子的，想着等会你跳河了，爷能够瞅上一眼。”
“刀，当个万兽教外门弟子是不是没什么用？”莫屈忽然很突兀的问道，语气中颇显忧伤。
夜刀愣了愣，旋即走到莫屈身旁坐下，叹了口气：“虎牙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没用，不过是万兽教给了那些妄想着成为武功高手的家伙一点念想罢了。”
呵呵，我就是那些妄想着成为武功高手的家伙吧？
莫屈面上带有自嘲，扭头望着夜刀：“这万兽教外门弟子都是干些什么的？”
“一开始吧，万兽教里的人会让你们帮他们贩售一些兽皮呀、鹿茸呀什么的，然后等你们会点皮毛武功了，就会有一些内门弟子带你们进无尸林中打猎……”
莫屈打断道：“你意思就是，当个万兽教外门弟子就是不停的给万兽教义务干活么？”
“是可以这么，但万兽教看你们干活卖力的话，也确实会传授一点武功给你们的……”
莫屈再一次打断：“胸口碎大石？”
夜刀忽然无言以对，好一会才叹道：“其实吧，万兽教每三个月是会举行一场内部考试的，外门弟子还是有机会成为内门弟子去学万兽教真正的武功的。”
“真的？”莫屈目光一亮，顿时大喜。
夜刀点了点头，虽然有点不忍打击莫屈，但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也不要瞎兴奋了，这个内部考试的题目可是比选兽会还要难的，听人们万兽教故意弄这么一场难如登天的考试出来，不过就是想要留住给他们干活的外门弟子罢了。”
“反正爷在虎牙城里这么久，就从来没听过有万兽教外门弟子能够通过内部考试的。”夜刀捡起身边一片扁平石子，甩手一掷，在河面上打出了几个水漂来。
看着河面的水漂，莫屈心中苦涩，只觉自己付出的努力和高兴也不过是打了几个水漂罢了。
“万兽教内门弟子有什么好稀罕的。”
突兀的，莫屈和夜刀听到了一道沙哑的声音钻进了他们耳朵，他们惊讶中扭头四顾，却又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这大黑夜的，直让二人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喂，罗炳老儿，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瞧不起我们万兽教么？”
让莫屈和夜刀二人越发感到头皮发麻的是——空气中突然又传来了一道阴柔的声音，只如绵羊叫声，无比的诡异。
“老公羊，你们万兽教本来就不过是一个杂道门派，所学的兽道武功更是不入流的东西，爷爷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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