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处（3/4）

，饿了自己吃点儿。”

反正那鬼那么喜欢在地上玩儿，自己爬过去吃吧。

“啊啊，我看到了。”

赵永昼抱着被褥幸福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否则封大元帅的帐篷里估计就要起沙尘暴。

兴奋了一会儿，地毯里的赵永昼忽然身体一顿，回想了封不染方才的话。他他没有夫人？没有夫人？他当年不是和赵静……

被蒙住的头悄悄露出来，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

腿长腰细，肩宽背厚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优雅醇厚。比起十多年前那个清冷孤傲的大学士，褪去了自恃清高和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做作，这样的封不染更引人入胜。但是这个封不染，赵永昼也是完全陌生的。但认真起来，封不染于他从来就是陌生的，两个人从来就没有好好认识过。真正算得上的交谈也只有寥寥可数的那么几次而已。

慢慢爬到桌子旁边，费力的坐在椅子上。一碗米饭，一份炒青菜，两个鸡腿。半壶清水。还有一坛未开封的酒。

看来封不染真是个好人啊。赵永昼淡淡一笑，瞟了床上的人一眼，这样也算是上天的恩赐吧。

这个时候那些传言还没到赵永昼耳朵里，所以完全不知道封不染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腹中虽然饥饿，但他更饥渴难耐。手直接就伸向了那坛酒，用力排开封口，左右没寻着空碗，便抱着仰头咕咚咕咚灌。

放下坛子的时候转头看见封不染正看着他，眼里的神色有些看不清。

“元帅，可否与人共饮一壶？”赵永昼将手一扬，微笑着邀请。

封不染刚要开口拒绝，赵永昼宛然一笑，被清酒润泽的唇在晕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良辰难得，错过今宵，不知何时才能……”

这子，竟然把对付客人的那套拿出来了。当他是那些嫖-客吗？可是，他竟然不出半个不字来。身体自然而然的坐起来，接过酒坛，在少年笑盈盈的目光中仰头灌酒。

记忆中，以这样的方式喝酒，也就是十三年前的那一次。护城河畔，那个孩子的尸体旁……

封不染的眼睛垂下来，似乎在方才那一瞬间蕴藏了无限伤感。

将酒坛接过抱在怀里，赵永昼歪着脑袋，“像元帅这样的人，也藏着不能释怀之事呢。”

封不染知道他在风月场所早就练出了察言观色知人心事的本领，此刻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稀奇。

“怎么，我是什么样的人？”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封不染的语音里也带了几分笑意。

“啊。”赵永昼滴溜溜转了转眼珠，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封不染，接着眉眼弯弯一笑，无限风情。

“不出来，就像天上的月亮吧。”

月亮。封不染微微怔住，他记得，那封‘情书’里也有那样的字眼。眼神诧异的看着对面的人，这个白五，会不会太会猜测人心思了啊……

“总觉得，像元帅这样的人中龙凤，大概是神仙下凡来体验生活的吧？世间万事皆在手中，决胜千里什么的……能有什么遗憾呢。”赵永昼着拿起鸡腿啃了起来，毕竟肚皮已经饿的不行了。

“月亮有什么好的，冷清清的挂在天上，世人纵然仰望，谁能体会高处不甚寒……”封不染忽然打住了话头。

他跟这个白五这些做什么呢。

赵永昼诧异的抬头，“诶？元帅是这样的心思么？”

封不染忽然抬手熄灭了所有的灯盏，帐篷里一片漆黑。

“睡觉。”态度直转一个后空翻，语气冰冷的让人生寒。

“啊啊，我还没吃完啊！”赵永昼嚷嚷着，可是忽然感觉大帐内一股股杀气逼人。心中大骇，赶紧爬进被窝。纳闷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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