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江面（1/2）
“妈了个巴子，杀了他……”众水盗划动小船，将黑袍包围其中，纷纷横浆身前，作势下砸。
黑袍人面部还挂有一块黑布，遮挡住了自己的面容。
水盗首领立马转身跳出渔船，大喊道：“宰了他……”
话音未落，黑袍人一抖手中铁链，船底的沉重钢爪立时搅动起来，刹那间，木船被击成一片碎木渣，随波逐流。
水盗首领直接落入水中，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呼救，一动不动，鲜红的血液浸染了湍急的江水。
这一切仅仅发生于折之间。
众人看得明白，首领的颅骨已经被钢爪击碎了……
其余水盗满脸恐惧，乱作一团，纷纷滑动船只，企图逃跑。
“唰……”黑袍人双手抓住铁链，以自身为中心，臂力剧增，铁索横扫而出。
黑袍人挥动铁链，攻击范围笼罩十丈方圆。
铁链沉重无比，势不可挡，直接将几名水盗的肋骨齐腰击断，血肉横飞！颅骨爆碎，惨不忍睹！
一名不幸的水盗被横扫而来的钢爪正好勾住背部脊椎，被黑袍人凌空甩动起来，点点腥红的血水挥洒四方，犹如雨下！
一时幸免的水盗被吓得跌坐船面，全身骨头一阵酥麻，面部表情极度扭曲。
脊椎被勾住的那名水盗凌空惨叫，凄厉的声音响动江面，不一会儿便昏死过去。
“好汉饶……”一名水盗开口求饶，不过等待他的却是一只沉猛的拳头。
拳头直接将那人胸腔击碎。
忽然黑袍人眉头一皱，“想跑？”
随即，手中铁链直插江水，撕开水面。
“咕噜咕噜……”江面不断涌现气泡，黑袍人一挥铁链，跟着一名水性极好的水盗，便被钢爪勾了出来，凌空挣扎。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他还没有死，黑袍人操控铁链将其抛到水盗的木船上，黑袍的声音嘶哑而低沉，道：“杀了他！”
黑袍人的命令自然是向枢水盗传达的！
杀死自己的同伴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出来的，即使他们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强盗。
水盗踌躇不决！
黑袍轻轻抖动手中铁链，再次道：“杀了他！”
黑袍的声音很诡异，犹如金属刀片剐蹭瓷器缺口时所发出来的刺耳响声。
水盗动了，他们终于明白黑袍的意思：不杀死他，自己就得死！
面对死亡没有人不会害怕，所以水盗们乱刀砍死了那名挣扎不休的同伴。
黑袍人很满意，声音依旧低沉道：“杀死你旁边的人！”
水盗顿时瞠目结舌，牙齿不住打颤，“魔鬼！”
他们心中唯有这两个字，这是他们见过最血腥，最恐怖的人，即使炼狱修罗在其面前也都黯然失色。
“谁能活着，谁就活着！”黑袍的话很简单，意思也很明了。
与同伴厮杀，只有唯一活下来的人不用死！
那个人会是谁？没人知道。
只有血水能让答案浮现出来。
七八名水盗握住武器的手不住颤抖，心中惶恐的同时又犹豫不决。
“到底要不要按黑袍人所说的做？”有人这样想。
不过，他从此刻开始便再也不用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已经被身后同伴一刀砍死，血液狂涌，倒入江中。
一人既动，众人皆动！
水盗们纷纷与周围的同伴互相厮杀，双目充血，龇牙咧嘴，江面立时乱做一团，“唯有杀死他，自己才能活命。”
尸体接二连三的倒地，片刻间，七八名水盗只事了两人，仅仅两人。
一个是壮年，另一个也是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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