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师弟,我们同病相怜（2/3）
，告诉翠萝过去给展陌擦脸。
翠萝拿了湿手巾来，走到近前却被秦昭接过去，道：“我来。”
着亲自动手把展陌的脸给擦得干干净净，把手巾还给翠萝之后竟然一屁股坐在展陌旁边的坐上，拉起展陌被打的手看着，故作心疼道：“唉，看这给打的，这老家伙上了年纪也还是这么狠！”
他称薛先生为“老家伙”，旁边掐戒尺站着的福全没好眼睛地瞪他，可是他跟随薛先生晚，并不知道秦昭是谁，也不好多言，只能听着。
之前秦昭和展红菱的话展陌都听到，知道他曾经有和自己相同的经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当初他也这么打你了？”
“当然了，你看我这手……”
秦昭把手往出一伸，手掌白皙，手指笔直纤长，像女子的手一样。他看了看只好又把手攥了回去，道：“别看现在好好的，那时候可是每天都肿得馒头一样，连笔都捏不住。”
“那他也罚你跪了？”
“那更不必了，他来的头一年，我几乎每天的中午饭都吃不到，我找我爹告状都不好使。”
展陌也开始同情他。“那你找你娘啊！”
秦昭用扇子搔了搔脖子，故作轻松道：“可是我没有娘啊！只有一个哥哥，还和我爹一条心，向着那老家伙话。”
展陌也被他得伤心起来，低头道：“我也没有娘，如果我娘在，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打我的！”
“是啊，那会把他恨得呀，真想有个人来帮帮我，把这老家伙从我家里赶出去才好，可是他后来不教我走了，我想想又不恨了。”
展陌奇怪道：“为什么不恨了，你不是他每天都打你、罚你的跪么？”
秦昭看着他懵懂的脸道：“那是因为我做错事了呀，现在想想时候做的那些事，真都是该打的，如果那时候他不打我、让我知道那是错的，现在我肯定更不像话！”
展陌满脸不解：“可是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啊，他们都你不是好人！”
秦昭怔了一下却没有生气，问道：“谁告诉你我不是好人的？”
展陌发觉自己失言，嗫嚅道：“就是、就是西院的那些人，他们你不是好人，我姐整天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好女子，肯定会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来……”
秦昭抿了抿嘴，转头往展红菱那里看去，却见展红菱一脸坦然地看着这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或回避。
他收回目光道：“他们我和你姐不是好人，那你觉得呢？”
展陌先是畏惧地往展红菱那里看了一眼，转回头来放低声音道：“你还好，可是我姐一定不是好人！”
他声音虽低，可是展红菱还是听到了，不由又是一阵心凉，失望地把头转向一旁。
秦昭淡淡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回头继续与展陌：“既然我和你姐同被为坏人，可是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就不坏呢？你想会不会你姐在某些人眼中也是‘还好’的呢？”
展陌想了想道：“或许吧，我也听到有人她了不起，她一个女子家有那样高的棋术，肯定不是普通人，只不过这些都不是在我面前的，在我面前，还是她坏的人多一些。”
“难道你分辨一个人好坏的方式就是听别人自己不去想？可是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很多人你坏了，但是你真的坏的吗？”
展陌被他问得不话，秦昭像地大人一样拍拍他的肩膀，道：“师弟，相信我，你姐姐是你的一奶同胞，她是不会害你的，如果想分辨究竟谁好谁坏，那就跟着先生好好学，等你长大了、有学问了，那时候才真正有资格去分辨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样的话从前从来没人对展陌过，秦昭完之后他不再吭声，脑瓜子里似乎也在思考着。
秦昭得差不多站起身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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