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一百九十六章恩断请绝(2/3)
之,视之为身家性命,言离身即死。
桀帝如此作为,特意派人过来戳她一刀一剑,其用心之狠毒自不必。
可知边疆事宜,早已不在云家的控制下了,直至今日,居于冷宫之中的云妃方知,自己一大家子因被挑出错儿来,被流放的被流放,诛杀的诛杀掉,恐怕都已零落不堪,不知道到了怎样凄惨的境地。
云妃仓皇不得法,想要拯救家族势力而屡屡为人构陷,反倒陷入绝境之地,自此万念俱灰。
尔后是战乱,烽火连天,桀帝在这个中原列国之间,屡屡掀起滔天巨浪,使得百姓民不聊生,俨然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偶然一次,京中天灾引发的连城大火,甚而波及云妃宫里,皇帝这才惊觉,他将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要守护一生的女人,置于冷宫中一任十数年了。
他不顾下属的阻拦,携剑劈开冷宫大门,却只见她冰凉枯骨,早不知毁绝多年了。
白骨静静卧于榻上,宛如北境初见时那一撮皓雪,他还记得她过,如果有来生,愿意就做洒落在空中的那一抹纯白的雪。
这样平静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却无异于一记惊雷!
刹那间桀帝几乎发出不似人声的呼号怒吼,扑上去将那具枯骨抱于怀里,紧紧地几乎要搂碎对方的骨头。
事实上也是这样,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那枯骨在他怀中俨然化作了齑粉,迅速地土崩瓦解,散落这个男人的满膝,从此世间再无此人。
桀帝攥着那枯骨化作的飞灰,几乎是像个孩子一般痛哭失声,随后行尸走肉一般站了起来,却不提防眼前一阵发黑,整个儿天旋地转,差点儿站立不稳。
好不容易扶住床柱,好歹稳住自己的身形,失魂落魄一般的君王,就此踉踉跄跄走到桌案旁,忽见一素笺纸,尽数是云妃生前所誊写诗词,桀帝几乎是如见这个世间最为珍贵的珍宝一般,颤抖着双手将其收入手中,拢入怀里。
就在这时,他低头看到素笺下面的桌案之上,用眉笔细细地刻了一行字,那是云妃留给桀帝的最后一句话,是用刀子一笔一划篆刻在冷宫的一张旧案上的,一字一句清透柔美,却不似从前那般潇洒流畅,而是沉甸甸充满了心痛的味道:“君有如此天下,请恕妾不能容。不当陪君一世,来生恐亦相欺,不若不见罢!”
与其姊那句“黄泉之下,愿再勿复见君颜。”竟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桀帝攥了那泛黄的旧纸,直到手心里硬生生流出血来,忽然仰天纵笑起来:“好呀!你们姊妹俩都是一个调调,走的倒是干脆利落!孤容得你走!从此以后,我朝再不录用云姓人,亦不纳云姓妃宫!孤誓要绝你云家祖坟后路,永世不得翻身!”
言罢,拔剑劈碎一举面前的桌案,几乎到了碎金断铁的地步!
痛到极致,便也狂到了极致。
他原本是没看清自己,得不到,失去了,这样的痛楚竟然一而再再而三,他已然承受不住了。
那便不爱罢,那便不相欺罢!
不若做那负心人,不若负尽天下人。
总好比被人负要好,总好比被人绝情冷意要好
从此桀帝日复一日的放浪形骸,成日里酒池肉林,几乎到了千夫可指的地步。
从此整个帝国千疮百孔,欲要桀帝项上人头者多得数不胜数。
后桀帝末年,于人刺杀,不成;深冬沃雪之时,患病而死,猝死宫中。
至于究竟患了什么病,同一时代的史官皆是讳莫如深。
翌年,洛国首君立,开创了一个太平盛世。
凤浅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似被大卡车碾过似的疼,那种拆骨装卸一般的剧烈痛楚,她真的是忍过一次就够了!满以为自己是不是继重生后又好死不死穿越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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