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一百九十九章谁是叛徒呢(2/3)
是处子之身,因而这一个祭台,凡是祭以处子之血,便能得获生路,若是不然,则是百劫毋归之路!”
凤浅浅听了这样一番解析,忍不住在内心深处翻了个白眼,尼玛这不是耍着她玩儿么!她都成亲几度春秋了,还能是处子就出了鬼了!
被耶律洪才放置在祭台之上的椅子上,眼下她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又被耶律洪才那个死变态从银棺里摞出一袭盛装披在身上,长长的流苏带子一直低垂直脚踝处,如云的裙裾缓缓地飘坠在脚下,她宛如安睡之人一般,躺靠在那张雪松木建造的神龛之上,充满了纯洁而神秘的气息。
手腕处陡然传来剧痛,凤浅浅这才发现,自己的腕口被一柄冰凉的东西割裂了,那是毫不留情的力度,这么轻轻一划,雪白的肌肤处就立马渗出了殷红的血液。
温热的血液顺着纤白的指尖缓缓流淌而下,一点一滴,淅淅沥沥地坠落在脚下,这张神龛的案下,实际上布置着一个复杂难解的卦集图案,既像是坠落的星芒,又像是占卜的爻谶,其运用了成百上千种卦法,哪怕是大师级的人物,恐怕也是一目难以看清真相。
处子之身……凤浅浅在心中冷笑,便是轮回个来回,若是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也不后悔嫁了洛夜,便是血流了干净,为那位终身处到死的端皇后殉葬又如何?!
话云深呵云深,想不到你身为一个女人,竟然落到了如此悲剧的地步。也着实叫人心下里同情心重,只是,若要在此作怪,非要为难他们这些后辈,却是滑天下之大稽!
手腕处的鲜血仍旧在汩汩而涌,凤浅浅轻倚神龛,阖着眼帘,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轻笑,“四皇子……不会就为了看人把戏,而设下这样一个局吧?”
这句话,可是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
耶律洪才深深看她一眼道:“不瞒你,本殿已然识穿了‘唐无贼’的真实身份,想必他是很愿意拿这一座宝藏交换你的性命的了,若非如此,怎敢劳烦王妃到此一趟?”
凤浅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最初的时候,便是为人所阴谋误导,而一步一步掉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乃至现在抽身不得。
“那个叛徒……是谁?”她喃喃自问,语气轻柔地好似蛛丝飘摇在寒风中。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每一句,都要剧烈地喘上几分。
虽然她心目中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答案,但是还是难免动摇,目下不听到那个确切的谜底,她真担心自己会死不瞑目。
“怪不了她的。平王妃。”那个男人极其慵懒的语气,解释道,“将来有人给你上香的时候,不定会告诉你因果缘由,至于现在……”
你才被上香,你全家都被上香!凤浅浅差点就抓狂露馅了!尼玛老娘之前跟你斯斯的着话,你偏偏不信,要跟我拐弯抹角的来这一套,知不知道老娘现在心情超级烦躁呐!
正在那一个劲的腹诽之际,耶律洪才可不管她那么多,横竖在他眼里,她都已经是个死人了,等到待会儿血液一放干,仪式一启动,纵是神佛难挡那般力道,这整个地宫都会毁于一旦!
什么桀王墓都会统统化为流水飞灰,从此葬于这个地下河底,再无后人能够识出他的一二分真面目来。
至于里面的财宝,早就被徽州那些个老狐狸统统接二连三搬了个干净,眼下里面都不过是一个空壳子罢了!他倒要看看,谁心疼得过谁!
耶律洪才要的就是这么一种毁灭欲,想着他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的弧度,这个桀王墓,可是他的大哥耶律洪祥以及七皇弟耶律洪甄,一向梦寐以求的,而今他却要一手毁了这个宝窟,以及其中备受争议的桀王端后寝陵,真不知这个天下会有几人幸灾乐祸乐开笑颜,而又有多少人将气得面色铁青吐血而亡,恨不得将他这个罪魁祸首打回娘胎里重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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