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过去决定现在（1/2）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当方华触摸到蜚的实体，感受着它的体温，以及起伏的毛发，方华知道眼前的这蜚确为真实存在的神话恶兽。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喃喃自语着，方华说道：“太不真实了，又这么让人感到…绝望。”
“我知道你心情难于平复，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但时间不多了，老夫必须要把这一切告诉你。”这人郑重的讲着，他的脸上泛起苦涩，“老夫俗家名字早已忘掉，自号乾辰子，当年所犯的错以这为最大！”
“我透过往溯逆转法，偷窥到了一线天机，方华，你能从芸芸众生中得到现在的那一个位置，并非是偶然。”
“这与我何关？”
“你自己都说了，这是你犯下的错误，那么就由你自己…消灭它！”
“我不行，也不能！”乾辰子须发皆张，他怒视着方华，最终万千话语化作一句话，“现在，我告诉你的一切，你只能当做没有听到，不然后果…”
他没有说出后果会如何，但方华隐隐觉察到在他的身上，在自己的周围，好像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动。
“初识吾师是在五百年前，…”
弘治十三年，萧祯致仕。萧祯，字彦祥，泰和人。天顺八年进士，授南京刑部主事，任员外郎，出任湖广按察佥事、副使、按察使，擢河南左布政使、南京工部右侍郎，改刑部右侍郎。弘治十年迁南京工部尚书，三年后致仕，又一年后仙逝。
“萧祯是我的授业恩师，知道他致仕，虽然不知道他一年后就会死去，我从山上下来，打算去见他。”
见方华眼中露出糊涂的神色，乾辰子解释着讲道：“我早慧，知我志向之后，家父从蜀地搬迁至江南居住。”
“在我临走前，吾师似乎得窥天机，知晓后五百年的事情，他拄着杖送我下山，临别寄语道：万事不可逞强，万事不可勉强，随波逐流，则一生平安…”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当我送别世俗恩师从外面回来，吾师已处弥留，…”
“我是一个骄傲的人，一年失去两位恩师，随后数年，父母先后离世让我体会到了修道确实与凡人的不同之处。”
“时间没有停下来等待我考虑清楚，依然不停流逝着，原先我只想待在山上静观天下风云变色，毕竟以前的历史告诉我，这天下再怎么改变，也都是汉家人的天下…”
“然而，你知道的，铁蹄南下，‘十日屠城’，又‘三日屠杀’，这样的事情让我觉得不能袖手旁观。”
“我是一个骄傲的人，”乾辰子似乎在提醒着自己，他老是不停在说着这一句。
“我原想以凡人的身份去帮他们，但那个时候，我见到了天道的严酷。”
“不知从何起，我们这类人不再能够像是前辈飞升成仙，我们被留了下来，就像被遗弃的婴儿，我没有多的想法，只是想要改变眼前的一切，然而，他们中的一些认为，这是天道对我们的考验，‘封神’一书，现在是名著，但在我们那个时代，在我看来，就是一本记述我们之间因为立场不同而对立相争的战斗史。”
“我不想参与进去，他们都是我的同胞，无论看法有什么不同，他们依然是我们大家族中的一员。”
“但世事就是那么出乎人意料之外，拿起了屠刀，假如你不想砍向别人，那只有一个结局，…”
“我不得不奋起反抗，我不得不与这些头脑混乱的人战斗，…”
“我是一个骄傲的人，我不容许自己失败！”
“那天，我重新拣起了吾师留给我秘籍，我只是想在不明白的时候，找一个慰籍，看看明察秋毫的师傅有没有留给我其他的话。”
“没有什么其他话，只有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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