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华州初显身手(1/3)
司马光找到管理钱粮上交的师爷。问道:“怎么华州的钱粮收入这么少。”师爷说道:“都是按照人口和田亩多少收取的。”司马光道:‘我看很多户口上都是只有几口人,难道华州就没有大户人家了吗?”师爷道:“这都是里正登记好的。”“那按田亩数量也没有什么大家了吗?”师爷道:“也是里正登记好上交的,我无法知道。”司马光就说:“那好,你明天就找几个附近的里正过来,我要亲自问一问。”师爷说道:“好”。第二天师爷找了几个华州城郊的里正来。司马光问道:“你们那里就没有什么大户人家了吗?”里正们说道:“当然有。”司马光说道:“那为什么大户人家的田亩这么少,还有人口就和一般人家的一样没有几口人呢?”里正们说道:“这些大户非常蛮横,稍有不合就让家丁来打人威胁。如按实上报,恐怕我们也见不到今天的司马大人了。”司马光说道:“既然如此,不怪你们,我自有办法。你们回去,暗地注意他们的动向,一有动向,赶紧来禀报,我自不会亏待你们。里正们听了好不爽快,辞别司马光各自回家。
司马光对这钱粮师爷说道:“我看见账本上缴纳的钱粮各户比较平均,没有什么大户。又看见户口本上各户的人口也相差无几,也是没有大户人家,就知道有问题。今天一问,就知道这些大户不缴钱粮,瞒报户口,双重压缩,华州的钱粮当然少了又少。这怎么向朝廷交待。”
师爷说道:“大人明察秋毫,这些大户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今天又少交钱粮,犯了王法,我也早有耳闻,怎奈官小力微,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司马光说道:“这些恶人,将华州的钱粮吞为己有,冒充一般百姓,视朝廷王法于不顾,是可忍孰不可忍。非得痛下杀手,解决这个问题。”师爷说道:“小人愿意协助大人完成此事。”司马光点点头,示意师爷出去,师爷退出,司马光开始仔细想办法对付这些大户。
过了几天,司马光命人将全州的田亩和人口重新登记一遍。并向各里正强调一律按事实登记,不得隐瞒,如有寻衅滋事者,一律按法严办。并按新旧两个登记记录比照,找出大户的姓名和住址,人口和田亩数。又命各里正将诸大户叫到华州通判衙门。诸大户早已经打听到了消息,每人到衙门时都带了金银。司马光也不动声色,见诸大户进了衙门正堂,拱了拱手说到:“诸位大户,请落座,本官有事和诸位商量。”诸大户都是有经验之人,慌忙将金银献给司马光道:“大人初来华州,可能有事要打点,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们孝敬大人的。”司马光挥挥手,命师爷按名头记下。说到:“多谢诸位的美意,我收下了。”司马光说道:“诸位孝敬我的我已经记下,但是孝敬朝廷的,朝廷没有收到,怎么办?”诸位大户听到此,不解其意,忙问司马光有何见教。司马光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大户瞒报朝廷钱粮和户口,这些年,朝廷反而孝敬你们,该已经收下了。”诸位大户慌成一团,交头接耳,一时无言以对。司马光说道:“你们这些年少交的钱粮,赶快交给朝廷,否则,本官无法交待。”这时有个姚大户站起身来说道:“小人这些年也交了不少,可能都被少计帐了。不知是否有人克扣。”司马光说道:“你说是有人克扣,可有人证物证,要是被本官查出,定当严惩。”姚大户说道:“人证物证倒是没有,只是我自己想的。”司马光说道:既然没有人证物证,怎可算作理由,还不退下。”姚大户吓得赶紧跪倒在地磕头说道:“小人一时胡说,这些钱粮没交,一时没有主意瞎讲的。”司马光说道:“此次恕你无罪。”姚大户慌忙起身,再也不敢胡说一气。司马光道:“各位大户还有什么话讲?”诸人见司马光秉公执法,无门路可走,就想找其他的官员走路子,先稳住司马光,脱身再说。于是就有位洪大户说道:“我们暂时也凑不齐这么多钱粮,待我们回去想办法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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