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完美的艺术品（2/2）
“女人，你在玩火。”
突然，纸人开口了，声音如一道猛雷，直击鬼婆的心间。
“怎么有自己的意识？”鬼婆大惊，连忙再度施咒，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这一回，好像成功了，纸人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只穷奇的标志，而纸人不再说话，眼神空洞，跟木偶一样，鬼婆这才安心了不少。
“终于成功了！哈哈哈……”鬼婆笑了，笑得极其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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