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风流事儿(二)(1/3)
原本女人垂帘听政或面见臣子都应在中间隔一层东西,以示男女之防,但皇兄仙去后我监国的第一日,我嫌那帘子挡了风,便生生拽了下来丢去一边,正同我议事的几员大臣目瞪口呆忘了下文……彼时,我长吁口气,对众臣道:“呜呼,终于凉快了,尔等继续……”
第二日,言官的万言建议书便奏了上来,辩古论今,通篇围绕着一个是否挂上帘子的唯一主题……建议书被我驳回后,朝堂发动了一场大辩论……如今想来,本宫的王霸之气便是在那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中奠定……
那时,我走到小皇帝的龙椅前,向朝堂正中掷出了砖头厚的万言书,正砸倒了一只青铜香炉,“本宫一手可遮天,这寸方小帘,遮得住本宫么?”
百官料不到我竟于朝堂撒泼,不知如何应对,纷纷望向宰相……彼时,简拾遗神态淡然,掀衣率先跪下,“撤帘,此制由大长公主起……”
原来本宫的英明决议未必总是高瞻远瞩且英明神武……
本宫将将遮好肚皮,宰相便进来了……高唐告了声退,留下我与本朝著名的雍容宰相两两相望……他穿的是居家闲服,竹青色的长衫,系一条麻布腰带,怎么看怎么清贫……少有见他如此衣着,莫非是来不及更衣?我心头不由自主荡漾了一下……
他长身立在我榻前两丈远处,居然还是不肯缩短距离,我心头那点荡漾连个水花都没能溅起来……
“公主伤势如何?”宰相大人终于出言关心了一句,不过视线仍在我凤榻以下,并不直视于我……
“不打紧……”刀入寸余,若是那上面再有点毒,此刻本宫早就呜呼了,若不是高唐医术高明,我此刻也牵不出那丝虚伪的笑……
“刺客在何处?可曾交与大理寺?”
“……这个,他若入了大理寺,只怕免不了受皮肉之苦……”想到楼公子细皮嫩肉,恐怕挨不得板子……我一边忍着痛楚一边沉吟,忽感一股异样……眼睫一转,竟见简拾遗一双眼已抬了起来……蓦然与宰相对视,本宫竟、竟一时有些不习惯……也难怪,他时常不以正眼看我,但凡甩我一个正眼,那必然是我朝事应对太过专断不合正常人思维……
“这位公子是出于什么目的行刺公主,还需调查清楚……”称呼由刺客变为公子,不愧是一代名相啊,几句话便套出了我禽兽的真相……
我咳嗽一声,索性承认了,“床笫间不太和谐,他失手伤了本宫,倒也无需过多调查……”
“为公主侍寝竟私自携带凶器,如何不调查?”
“他又不是自愿的……”
“公主怎知他不是自愿?”
“……”我盯宰相一眼,“简相对自家姬妾夜里是否自愿难道不清楚?”
我那贤侄为拉拢宰相不知赏赐了多少美姬艳妾到相府,男人为官纵然清廉正直也未必就不好色……虽然本朝的长公主——我那蛮横的侄女明恋暗恋宰相已久,多番闹到她那皇帝弟弟跟前掀了龙椅,却也无法将那帮相府姬妾毒打一顿……当然,本朝的大长公主,本宫我气度岂是常人能比,为表示对臣子的赏识与嘉奖,亲自赐下绫罗绸缎珠宝玉石给相府姬妾们,下完旨回来便扑上凤榻咬被子……
想起那些酸事,本宫心中便是酸上加酸……
果然,清廉正直的简相不说话了……被本宫戳到短处了吧?天下乌鸦哪有不黑的!黑得本宫心口好疼,似乎也是戳到了自己痛处……
快狡辩呀,为什么不狡辩?不狡辩就是默认了呀,本宫心口太疼了……
“殿下可是伤口疼了?要唤高御医么?”简拾遗不觉上前了几步……
我瞧了瞧那距离,当即从靠枕上滚到床边,“莫非有刀片未曾取出……”
简拾遗三步并作两步,近了凤榻,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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