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内忧还是外患(2/4)

石板铺就的天街路上,也敲在京营官兵和京师百姓的心上。

方阵与方阵之间,除了鼓手之外,更有一辆大车随行引导。车上除了刀枪人头铠甲等物以外,还摆放着几面缴获的建奴旗号。

“建奴正白旗壮大旗号!首战于河西务,斩首!”

随着车上南中军暴雷也似一声喝,手中的建奴正白旗壮大认旗被从车上抛下,恰好落在整队前进的南中军面前,瞬间便被踩踏的稀烂。

“建奴镶红旗蒙古分得拨什库旗号!再战于河西务,斩首!”

“建奴镶红旗牛录旗号!再战于河西务,斩首!”

“建奴镶白旗分得拨什库旗号!三战于清水明月关,斩首!”

一面面昔日在京畿不可一世的建奴旗号被踩在脚下,变成几片碎布,这样的情景顿时令百姓们欢呼不断,鼓掌叫好声不绝。

“南中蛮子定是行的妖法,以妖鼓之声惑人心智,兵士便如傀儡一般听人摆布。否则,便是当年的戚继光,也无法将军士们练得如此千百人如一人!”

在正阳门一侧的酒楼上,几位衣冠楚楚的大掌柜透过二楼的窗户向下观望着街道上过往的队伍,操着山西口音小声议论着。

话虽如此说,但是楼下一队一队的兵甲依旧是步调一致的前进着。

“主子们输得不算冤枉,这是妖法弄人,非战之罪也!以后再遇到这支军队,一定要备好黑狗血才是!”

如雷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震得桌上的杯盘微微颤动,这些坐探急忙将头伸到窗外去观察南中军的马队行进。

战马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过来,自然不可能步调一致。但是,在懂行的人眼里看来。所有的战马都在一个横面上向前推进,而且人与人、马与马之间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骑兵们手中高举着长矛,上百根保持在一个高度上的长矛,如同平地里生出一片枪林来。

蹄声、枪林、盔甲,构成了马队给人们的最重要印象。

“二虎叔,这些官兵的马和盔甲都不错!就是骑术不怎么样!还不如俄骑得好!”一个半大小子用浓重的陕西口音同身边的大人讲着自己的看法。

“就是!俄也觉得这么好的马在他们手里白瞎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败鞑子的!”

被称为二虎叔的刘体纯,也是对南中军的马队嗤之以鼻。

“不过,他们的马能够跑成这样,却是咱们的老营骑兵做不到的!”

马队后面。依旧是长长的车队。每一辆车上,摆放着三口棺材,上面写着南中军阵亡将士的姓名和在何处阵亡,生前的战功如何。

见到这数十辆大车缓缓而来。从维持秩序的京营官兵到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下跪。行礼哭拜。

临近午时,三家兵马承天门前金水桥边列队完成。

各自队列前,都将自家的战功摆在最前面。秦兵将高迎祥的囚车和十几个被斩杀的流寇头目首级列在阵前。而天雄军和南中军则是将一车车的建奴首级摆在阵前。在军功首级车辆之间。各自跪着两名被擒的镶红旗和镶红旗蒙古包衣、余丁、披甲人之类的角色。

向着午门的方向,早有锦衣卫派遣了一千五百名大汉将军,腰悬绣春刀,手执鹰嘴矛,分列两旁。旁边则是冠袍带履整齐的文武百官,也是抱着笏板,照着文东武西的规矩分班肃立。

礼部按照万历年间献朝鲜俘获之日本俘虏的旧例,在午门楼上为崇祯设立了御座,在楼下设立里奏凯乐,设协律郎位于奏凯乐北,司乐位于协律郎南。设献俘位于楼前少南,献俘将校位于其北,刑部尚书奏位于将校北,皆北向。又设刑部尚书受俘位于献俘位西,东向。设露布案于内道正中,南向。受露布位于案东,承制位于案东北,俱西向。宣露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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