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幸福还远吗?(1/5)
学习、打工这两件事占去了郭亮大一生活的全部时间。但是郭亮喜欢这样的“忙碌”。因为这两个地点是他仅有的可以见到她的场所。在食堂,她并不会每天都能“如约”在这里出现。即使偶尔来一次,郭亮也只有在短的可怜的时间里,在众多的人群当中远眺一眼而已。
郭亮每天都怀着同样的期待,生活着。直到那一天,他的期待突发升级。那是在开学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同学们自发组织了一次联谊会。地点就在郭亮打工所在地,学校的小食堂。晚饭后,郭亮和几个工人在后堂打扫着,时不时的听到前面传来同学们的笑声。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干起活来很卖力气,不时的向前堂张望。
一位工人看出郭亮的心思:“小伙子,都是你们班的吧?去吧,这的活儿也干得差不多了,不用你了。去和他们玩去吧。”郭亮在这里干活一直很卖力气,和其他的工人关系处得很好。
郭亮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还是干完再说吧。”这位工人笑着走过来,抢过郭亮手中的墩布,示意他出去。
来到前厅,大家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有利地势。郭亮脱掉套袖,在饭厅的一角找到一个座位。没有人会注意到,饭厅里多了这样一个人。看着同学们的表演,感觉有些像每年过大节时,县里的大戏班子来到屯子里唱戏时的情景。人头攒动,其实都只是为了凑个热闹,很少有人会注意台上演的到底是什么。同学们轮番走场,卖力的展示着自己的才艺。有传统的,有流行的。有中,有洋,有歌有舞,南腔北调好不热闹。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有秩序,你下场,我上台。再下来就乱了。一些有过绝技表演的人被再次请上台来,这下郭亮可有了眼福,可以回看错过的节目。当**渐渐降了下来时,很多人又开始起哄,叫嚷着一个名字:“叶小倩!叶小倩!叶小倩!”估计是前面表演出彩的人还没有全部再次献艺。
在千呼万唤中,这个名叫叶小倩的人终于出现了。一身白色裙子,好似一朵白云飘上台来,和自己第一次遇见时的情景是一样一样的。只是,此时的叶小倩身上少了之前的孤傲,多了一份活泼可爱。郭亮的心里随之一震,心中一阵狂喜。那一天郭亮才知道原来她竟是自己的同学?为什么自己这几天在教室没有注意到她?他心中大骂自己笨,笨到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每天都会近距离的出现在眼前,自己居然像个睁眼瞎一样熟视无睹!真是一块朽木,简直笨到家了!
只见这位同学爽快的说道:“感谢大家的鼓励。我再给大家跳一支孔雀舞,怎么样?”
“好——!”大家随之给予一阵热烈的掌声。
郭亮并不懂得什么是舞蹈。在他的印象中小羊欢快地在山坡上跳跃就是最好的肢体动作。然而当他看到一朵白云就在眼前翩翩起舞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了郭亮,使得他全身变得僵硬。现在,回忆起来,也许当时心脏都会骤停了。这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这是他今生见过的最美的舞蹈,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美。其实,没有长裙的依托,郭亮甚至分不清这些动作表现得是孔雀还是麻雀,反正像是一种鸟,反正能看出是鸟就是跳得不错。还管他是什么鸟?是鸟就比鸡好看,使劲鼓掌,准没错。
原本以为只有电视里的大明星才能跳出这样的舞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的身边居然也有人可以跳出这样神奇的舞蹈,简直太神奇了!这要比小羊的跳跃好看一千倍、一万倍,甚至更高!一只美丽纯洁的小孔雀,永远挥之不去的、会跳舞的小孔雀,深深的在他的心底印下一个不可消除的烙印。
有了明确的“线索”,郭亮开始更加专注地关注着叶小倩的行动轨迹。一段时间过后也有少许的收获。他找到了叶小倩不常来食堂吃饭的原因,原来她并不是总待在学校里。郭亮发现叶小倩经常骑着自行车出入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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