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序(1/3)
我叫乔植,19岁,今年满20,大二在读大学生,重度抑郁症、重度焦虑症、中度精神病患者,没什么好在意的,像我这样的青年随处可见,社会上一抓一大把的f躺平青年。在刚满18岁的时候就出现了大部分年轻人都可能会有的想法:哎,虽然才18岁,但我的人生感觉已经就这样了。
虽然说是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还是有些事是令我比较在意的,嗯…倒不如说是让我有些烦心。首先就是,我的亲戚们每每问起我在哪里读大学时,我自然不好意思透露出来我读的所谓的大学其实是大专(并不是看不起大专),所以我都会回答,‘啊,我在本地读书呢,今年刚上大二。’,然后立刻把话题拉开,其次就是,即使是这样,但还是有很多亲戚家不懂事的小朋友雀跃地说,‘姐姐是大学生呢!!!’,我内心无语:‘你姐姐我是带专生…’,仅此而已,只是我众多没什么好说的日常中的其中之一。
由于某些原因呢(下面的正文会提到),我近期几个月都是早睡早起。每天早上七八点,就会自然而然地伴着头疼起床,然后看了看消息记录干净地像保洁阿姨洗刷过的厕所一样的手机,再拖着慵懒无力的身体吃饭吃药,玩一会儿电脑然后再回到床上睡觉。
如果一定要让我形容我的生活的话,我会觉得我的生活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破烂打印机,因为日子就是一张一张打印出来的白纸,偶尔机器坏掉了会让打印出来的白纸残缺或者撕裂。有人说,一天怎么过,一辈子就会怎么过。
我不再关心新闻,不再关心疫情,不再关心社会上出现什么波动,不再关心学党章强中国。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像宇多田光的《beautiful orld》里的歌词一样:それでいいけど(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我失去了心。
我不再有什么需求,没有什么想要的,没有什么所谓的理想和梦想,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没有在意的东西。总结的话就是:我被世界抛弃了。
社会上大家们把有自闭症的孩子叫做‘星星的孩子’,但是没有人会把有抑郁症的人叫做什么‘月亮的孩子’或者‘太阳的孩子’。想知道为什么吗?
原因在于‘孩子’这一个词条上,大家伙们都愿意去安慰自己或者安慰小孩子,因为他们是小孩子,所以大家选择把关心的重点放在他们身上,于是出现了‘星星的孩子’这种自以为很温柔的谎话,人们争先恐后地关心着他们,又争先恐后地把自己对他们的爱和包容传达给别人。
然后抑郁症呢?能确诊抑郁症的人群大都不是能被叫做孩子了,他们都有了一定的年龄和一定的阅历。比如‘重度抑郁症’患者们,这些人都有自闭的病情,但严重程度已经不是自闭可以形容的了,但你要知道,可没人会关心他们,可没人会说他们是什么‘星星的孩子’或者‘星星的人’,社会上的人们可是连谎言都不会愿意说出来去安慰‘患者’们的,因为原因很简单啊,他们都不是被关注的人;他们都不会被大家伙温柔地对待;甚至说他们还会被别人说是玉玉症、eo小学生。正是因为没有被关注、没有被包容、没有被理解、没有被接受,但是却会被伤害、折磨、刺激,所以才会发展成抑郁。
你可能无法接受:凭什么相信我的一面之词。
那你接着看往下吧。
你一定在电视上或者网络平台上看见过关于:关注‘星星的孩子’的公益广告,但是你绝对不会看见有什么帮助‘抑郁症’患者们的任何内容。
社会不会包容‘抑郁症’,更不会理解‘抑郁症’,短视频平台和自媒体和社交平台可以舒舒服服地、理所应当地、开开心心地消费‘抑郁症’,你看吧:x音和x手和x 红书和xq上,但凡是个人都能说自己有抑郁症,都会说自己有什么社交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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