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他们的生命(上官娜的记忆)(1/2)

在我的记忆中,自从上了高中以来,我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快乐了。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是因为和同学关系不好吗?是因为在校园里被校园暴力留下阴影了吗?还是因为教室里的气氛太压抑了?都有可能。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也很想知道我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会感觉到绝望;会突然开始怕黑黑的走廊;也开始怕和人交往;明明没有做什么,但是我却累的瘫倒在地上。好像有什么抓住了我,抓住我的人好像随时都想置我于死地,但我却无法挣扎,无法呼救。但是我发现痛苦和鲜血好像可以好像缓解我的绝望,为我驱散阴影,于是我的手腕上渐渐出现了许多刀痕,每一道刀痕都是我对绝望的反抗,每一滴鲜血都是为了救赎而献出的祭品。

但是这些其实在我看来并不重要,爸爸妈妈很爱我,但是这一份爱恰恰变成了我的负担和罪恶感的来源。他们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想让我好起来,也多处寻医,想要治好我的快乐不起来的病。直到辗转来到心理医院,我们才获得了正确的答案,我得了重度抑郁症。我感觉到深刻的负罪感。作为爸妈们最爱的女儿,没有交出任何让他们满意和骄傲的战利品,反而让他们担心、使他们因为没有照顾好我而自责。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这个错误的生命诞生在了这个正确的家庭里。我有罪。

直到我来到了住院楼,这里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家。医生和护士成了我的家人。我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状况得到了他们时时刻刻的监视。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太阳明媚的时候,我会穿着短裙在草地上光着脚坐着;下雨的时候,我会坐在床边听着雨点有些杂乱的奏乐。总之呢,咱还是很喜欢医院里温馨而又温暖的气氛。只可惜,这里不让我带着小刀,不然的话,我认为我的病可能很快就能好起来。

而住院部的大爷大娘们都怜悯地看着我,“啧啧啧,这么小的女孩子,怎么会到精神病院里来啊。”

我有些难受,我只是病了。

医生们说,要打开抑郁症患者的心结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依靠严密的逻辑推理以及极致的面部表情观察把患者的心看穿。第二种是长期相伴建立起信任让患者自动敞开心扉。

我觉得,有这两种能力的,还乐意来救我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我日复一日地做着物理治疗、生物反馈。一天固定四次地吃着主治医师给我开的药。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会好起来。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直到他的出现,他并不是我的主治医师,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临时换上岗位的值班医生,负责固定时间给我发药而已。但是从第一次见他,我就出现了青春期的女孩子该出现的心理,我压抑着,“像我这样糟糕的女孩子,喜欢也会是一种错误,我不配喜欢别人,也不配被人喜欢。”,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但是每一次从他的手里接过药丸,我的心都会莫名的加速心跳,终于又一次我克制不住,我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他回头微笑着对我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嘛。”,他的微笑真好看呐, 网上我看见了一句话:为了你喜欢的人而努力变好。

我可以做到的吗?我可以的吧?只要变好了,我就能把我的心意传达出去了吗?我终于开始认真配合医生,在闲暇的时候去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找他聊天。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从世界历史再到现在的主流的小说风格,我们无话不谈。我想他一定是喜欢我的,出院那天我一定要传达,我的心意。

两年后,我的心理测试各项指标终于达到了正常人的水平,我拿到了医院的康复证明,我抱着康复证明,我期盼着复学以后认真读书考上大学的样子;期盼着站在他面前娇羞的传达心意的样子。

我找到了他。

我红着脸把心意告诉给他了。

他理智而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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