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认作义女（2/2）
霍聿寒眸子一颤，有些紧张地问道：“她、她怎么说？”
“她不会回头了。”
霍老爷子说着，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悲悯。
如果可以，他自然希望叶染染能和霍聿寒在一起。
这是最喜闻乐见的结局。
可他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叶染染既然决定了，那就再无更改的可能。
因此，老爷子不会去做那个恶人，让叶染染改变主意。
既然无法改变她，那就让霍聿寒放弃吧。
“我和她提议，想收她做义女。”
哪怕只是认孙女，霍聿寒都有些抗拒。
更何况，老爷子这次想的是认叶染染做义女。
“爷爷，您之前不还想让她做您孙女的吗？喊了这么多年的爷爷，忽然就乱了辈分……”
霍聿寒话音未落，就对上老爷子那双睿智的眼眸。
“聿寒，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的语气，透着深深的惋惜，“你应该知道，爷爷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霍聿寒当然知道，霍老爷子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为了彻底断了他追求叶染染的路。
可他不甘心，“爷爷，一定要这样吗？我和她未必就真的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只要给我一个机会——”
“不是爷爷不给你机会，从你们认识开始，你有无数次机会，正视自己的内心，和她在一起。”
“可是这些，你都错过了。”
霍老爷子的口吻很是无奈，“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没有人，会永远停在原地等你。”
“可是——”霍聿寒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见叶染染忽然敲门走了进来。
她看了他一眼，而后径自走到老爷子面前，对老爷子道：“爷爷，不，爸。”
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就足以表明她的态度。
霍聿寒的一颗心，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紧紧揪着。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染染，这是第一次，他这么清楚的意识到，叶染染的决心。
“染染……”
他艰涩地开口，“我们就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叶染染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神，霍聿寒明白了。
心脏像是被一记重锤砸下，耳畔也响起了刺耳的嗡鸣。
在得知自己再也无法挽回感情的那一刻，霍聿寒终于体会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忽然就笑了。
悲凉的笑容中，夹杂着的是自嘲的情绪。
要问他难受吗？
自然是难受的。
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终于体会到了叶染染从前的心情。
他只是被拒绝一次，就已经这么难受了。
从前的叶染染，被他那样抗拒着，必然比他更加痛苦。
他……
没有资格埋怨什么，更不配去谴责叶染染对他绝情。
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叶染染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被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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