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撷芳院（1/2）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只说试试，可未必能成，你也先不要张扬。”陆之舟可没有苏兰因那么乐观，他态度比较保守，心想万一张扬出去却没有做成，岂不贻笑大方。

“大人才华横溢，既然答应试试，必是十之能成的。”

“呵呵呵，去烹茶来，本官定然助你明年连任花魁就是。”陆之舟笑着吩咐一声，苏兰因连忙换过新茶烹上。

“如此，小女子在这里都谢过大人了，不许再反悔。”苏兰因满心欢喜，若是能修复这支陌上归，明年的花魁自然十拿九稳了。

苏兰因所在的梨花院，因为苏兰因连任花魁成了燕鸣街生意最好的妓馆。眼看着她们生意红火，自己门庭冷落，同行们眼红心热，也在情理之中。

与梨花院相对而开的是撷芳院，苏兰因的前任花魁是撷芳院的柳如眉，此时正百无聊赖的斜倚在梅花靠椅上，无精打采的叹息。她也曾有过辉煌的日子，可此时还未到年老色衰竟然门前冷落。自己的那些恩客，原本自认为很有几个情深爱重的，可是自从对面出了个苏兰因，立刻都跑到那边去了，真个是欢场之地情如纸薄。她知道既然干了这行，就不该贪心，可是只要还有心就会有七情六欲，她到底是个俗人，无法做到六根清净，况且她还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

今天自己倒是来了几个熟客，一问原因是对面的苏兰因不在，这才过来的，柳如眉一生气，便都以身体不便为由拒绝了接待。客人不以为假，嘟嘟囔囔的去了别处，鸨母方姨却是十分清楚，柳如眉既然没有生病，所谓的不方便无非就是生理期到了，可是她掌管整个妓馆，对于手下女子的生理期了如指掌。哪个能骗得了她。明白是柳如眉心情不好，虽然她接连两年输了花魁的称号，但是在自己的撷芳院她还是头牌，还得靠她从梨花院那边分一杯羹，少不得迁就她。此时得了空，便扭着腰肢来到柳如眉的房间劝劝：“我说姑娘，你可犯不着生气，咱们本就是冲着男人的钱袋子去的，既然来了，就该想办法把他们的银子掏空。你留了情，谁会感激？这银子还不是让别人家掏了去。”

“妈妈，你就让我清净几日不好吗？”柳如眉神情恹恹的说。

“干咱们这行的哪有往外赶人的，趁着对面那位不在，多使些手段的拉拢住客人得心才是正经，也好给自己积攒点人气。赶明儿对面的那位回来了，你不想清静都不行了。”方姨无奈的说。

“这回在这里说的好好地，回头就不算数了，凭你使什么手段，这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我有什么法子？”柳如眉不耐烦的说。

“欢场中的男人那有什么恩情可讲，姑娘你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何必为了这些薄情寡义的男人伤神。”方姨最麻烦手下的妓人对自己的客人产生感情，越是伤了心越能干的长久，培养这么一个拔尖的也不容易，正好趁这个时候教她对男人死了心。

任她苦口婆心好话说了一箩筐，柳如眉就是无动于衷，她没办法只好说道：“好吧，你就先歇着吧，明儿赶紧打起精神，什么词啊曲的也还是要练起来，来年就算争不回花魁，也别把榜眼给丢了去。”方姨啰里啰嗦的安慰几句，到底不敢把话说得太重，扭着身子身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的发牢骚。

“天底下哪有我这样好性的妈妈，是个姑娘就敢给我脸色瞧，换别的院里试试看早就揭了一层皮去。”

“这是谁惹妈妈生气了？”撷芳院的看院伙计正找到她，看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

“我哪有生气，发发牢骚而已。”

“妈妈别生气，有生意上门了。”

“什么生意？”方姨一听有生意上门，立刻一扫烦躁表情换上招牌笑脸，欢天喜地跟着伙计去了。

方姨来到会客厅，房间里一男两女，其中坐着的女子用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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