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意是心上音(3/4)
真是令人佩服。”
昼玉一只手提着长剑走向云薄,另一只手抬起,大拇指慵懒地略过下唇,指腹染上一层香艳旖旎的红砂,他换了只手拿剑,唇脂按在了光滑剑柄的包巾之上,那抹绯红落在云薄眼里,无疑是挑衅。
云薄死死盯着那抹绯红,握着剑的手愈发用力,手背青筋暴起。
昼玉淡淡道:“云薄,你不畏惧生死,孤亦不惧,今日你与孤之间必定有生死胜负,顾怜幽,不会嫁给你。”
他话音刚落,便提剑踏阶飞身而下,利剑直指云薄,云薄眸中剑光倒映,躲闪不及,云薄的剑在空中挽成剑花,挡住了昼玉的进攻。
然而昼玉却丝毫未退,剑色霜寒负尽凶戾桀骜,他的剑法自幼得大将与江湖名士教习,剑法名出正派,却被他改得更繁复有江湖气,云剑花力劲破风,锋利的剑刃似乎离昼玉自己都是贴面而过,出剑桀骜迅疾如流星赶月,旁人看起来赏心悦目,可从对手的角度来看却是极其可怕,杀伤力极强,一个不慎便会丧命。
空中两道赤色身影飞旋相对。
无言看着自家主子和云太尉之子打起来,腿都软了,噗通跪在了地上。
昼玉的打法素来是让人眼花缭乱的,收剑藏锋,出剑露锋,收剑时习惯将剑尖藏深,于是出剑便更出奇不意,云薄虽出身将门,师承太尉,但素来重文轻武,可只是比大多数显贵人家公子好上一截,却全然没办法顶住昼玉的攻势。
昼玉的每一步他都算不到,他节节败退,昼玉的剑与他的剑在空中相抵,昼玉眉目紧逼,压着剑,步步将他逼退,云薄完全退无可退。
可云薄在紧要关头,咬牙紧紧顶住昼玉的剑,双手一只手握住剑柄,另一只手以两指顶住剑尖,他却阴沉道:“昼玉,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梦,我是梦主,你算什么!”
昼玉没有听懂,却不妨碍他压剑而下,几乎要将剑刃压在云薄脸上,语气寒凉入骨:“云薄,将死何必多言,她要嫁给你不过是为了今日的局,知不知道为什么是你?因为今日要杀月氏,她怕你袒护月氏和栖如,要先牵制住你,你在怜幽眼中,在我眼中,从来都只是过眼云烟,你质问孤算什么,却没想过,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云薄的面色却阴冷凶狠,眼神几乎恨不得杀了昼玉:“昼玉,一场梦,我才是梦主,听不懂是吧,听不懂没关系,怜幽上辈子终生之憾是没有嫁给我,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昼玉的眉头紧皱,却没有太多惊讶,反而轻蔑地道:“原来是你。”
“我只当是二十岁的云薄,原来你是那个带四万兵前去渌浅关,攻三万人仍旧输得一败涂地的废物,难怪今日输得这么彻底。”
昼玉用力将剑往下按一寸:“就算是一场梦,也是我和顾怜幽的梦,你只是虾兵蟹将,永远不会有入她眼的那天。”
云薄的背狠狠撞在了长街的墙上,他肺腑剧痛,却咬牙道:“她会千里冒死救我,可她会千里冒死,抛弃名节地来救你吗!”
昼玉的剑尖离云薄额头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稍稍用些力,就可以从云薄的额头上砍下去,昼玉冷声道:“孤不会让她千里冒死来救,如此之事还值得你无耻炫耀,你字字句句都是羞辱她,凌虐她的自尊与骨气,她抛弃这一切来找你不是你的光荣,是她的风度,是你的无能与可笑,作为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令孤不齿。”
昼玉的剑尖压在云薄额上,划出浅浅一道血痕:“云薄,你听好了,顾怜幽她是活着的,哪怕这只是一场梦,她亦是风骨决然地活在这世上,她救你是因为风骨,但自你得恩侮辱那一日开始,你在她心里就已经死了,她没有一刻后悔嫁过我,但一定无数次后悔去救你。”
云薄握着剑,竟抵抗不住昼玉强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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