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纳吉(1/3)
花姑骤然睁开双眼,纳闷道“此脉象。。!!”随即抬头复杂的望向主上,欲言又止。
“花姑,脉象如何?”
每次南宫蝉拖回来的人,都是在把脉这关就莫名死了,可这次花姑竟然没有向以前那样直接说自己无力回天,而是先看向了主上。
南宫玉笙会意她递过来的眼神,便知此人身体有异,怕是压制不住,恐有变,她右手握拳母指不停在关节处来回揉擦,思量须臾,她眼皮向下一闭一抬示意花姑继续。
花姑会意,轻抚了路满期的手腕,摇头道“少主,此人的伤势已无力回天。”
“?。。他是乘风师兄,花姑你再看看,他不能有事?花姑。。。”
南宫蝉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早就见惯了无数次的生离死别,每一次都是无情的“拖走吧!”可这次的反应却是破天荒的大了许多倍,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竟将前襟打湿了一片。双手死死的攥着路满期的手,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吼道“每次我都知道你们私下搞的小动作,可是他不行,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是我苦苦寻觅了八年的人。”
听了她的话,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她只是无端生事,过过场面便罢了,可这一次,大家竟一时不知所措,全都僵在原地。
可能是被哭声震醒,亦或是她的手劲太大被疼醒,路满期醒了过来,努力将手在南宫禅手里抽出,揉了揉,撑起身子,满头雾水的看着半跪在床边梨花带雨的南宫禅,又透过床围看了看地上站着的一行人,心道:传言也不全假,这荒山红门果真全是女人,可这阵仗莫不是在商议要怎么处置我?
“花姑,他醒了?”二色的声音点醒众人,也点醒了跪在地上的南宫蝉。
她一脸欢喜,喜极而泣的转头盯着花姑,道“他醒了!”
花姑凝噎了,不知道如何作答,转头求助于主上。
南宫玉笙的手则揉擦的更快了,质问的眼神望回去:没有给他施针吗?
花姑眉心微微皱起,点了点头:有施针。
两个人一顿眼神交流,旁人无暇顾及,可这一切却逃不过路满期的法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看懂他二人的眼语,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处,果然有一根精细银白的针,不仔细看就像稍长了一点的汗毛。
“醒了,没事了?花姑。。”南宫蝉一心扑在路满期身上,哪里看的到花姑和母亲的担忧神情。
南宫玉笙看了看异常兴奋的南宫蝉肃道“婵儿,你可看准确了?”
南宫禅异常庄重的点了点道“母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他无异。。”
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坚定,南宫玉笙只得一甩衣袖,这么多年从未看到她如此肯定一个人,如此心满意足,过去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她百般纵容,这次断然不会像以往那样草草了事,只得顺了她的心意,轻叹一声“罢了,则吉日吧!”
“是,主上。”梦吉不知何时已立在慧中阁,欠身拱手毕恭毕敬,道“还请这位少侠报上生辰?”
定吉日,报生辰,这不像要处置,到像民间成婚前的问名?可书上记载的不都是男子提吗?看来这些野路子的书真真不能看,路满期赶紧起身立于地上,附身拱手道“南宫主上,在下大凡仙山弟子路满期!”特意把大凡仙山几字抬高了音亮。
南宫玉笙冷冷清清道“哪又怎样?”
路满期不解,依旧继续道“大凡仙山门规,弟子须的清心寡欲!”
南宫玉笙继续冷清道“早有耳闻!”
路满期有些心急又试探道“大凡仙山弟子不得沾染婚嫁之事!”
南宫玉笙冷哼道“看来所传非虚!”
南宫蝉是未出阁的女子,公然拒婚,此事若是传开了有损她名节,本也不想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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