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想摸就摸摸吧（1/2）

包道守话还没有完，手里拿着旱烟袋的赵四叔烟枪重重地敲了几下水泥地面，直捶得咚咚作响，等包道守知趣地停下了话，把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方才往他脸上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然后：“我子，你才吃多久的皇粮啊，乍就黑了自己的心肝，向着别人话呢。”赵四叔虽然没有什么化，但就是有副炮仗脾气和一副热心肠，蔬菜村里哪家有点难处，只要找到他，他都会尽力相帮，所以在蔬菜村里的威望向来很高，刚刚听到包道守建议明天就要让付国平入土下葬的话，这不是和当天来的那个政府办王主任的腔调一模一样吗？他还不知道包道守也进了政府办，还以为他迂腐，一听当时就来了气。气呼呼地，嘴角两边花白的胡子向上一翘一翘地，瞪着眼睛继续：“你这样话对得住你付姨吗？想你时候，付姨对你那个好，就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见得强多少的。还出这样的话，真是一条白眼狼！”赵四叔这样一，就象一块石头落了湖水中，大家又纷纷数落起包道守的不是来。

付姨对包道守那确实是太好了，见包道守可怜，常常给包道守一些照顾，与对自己的儿子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她经常背着包道守的父亲偷偷塞给他一些零用钱，只要包道守包道守开口要的，只要她能够办的，她都会答应。包道守很早就失去了妈，从来就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子，当他八岁时，有一次放学回家看见了大婶正坐在路边敞开胸衣给儿子喂奶，看着那被孩子吮得滋滋作响的大肉球时，一时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不已。丢了书包便往付姨家跑，抱着正在厨房做饭的付姨央求着要摸摸付姨的大奶奶。付姨一听他的话，又羞又恼，抬手准备要打他，可是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最终高高扬起的巴掌还是没有落下来，反而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胸前衣扣，掏出那一对硕大的饱满来，“儿子，想摸就来摸，想亲就来亲吧！就当作付姨是你的妈！”

“包道守，你还是不是咱蔬菜村的人，叫国平哥明天入土，难道这事情就这样算完了吗？你是不是得了政府办的人什么好处，来做我们的工作呢，告诉你，这没门！”丁不换吼道。

“也是的！付婶！你也别怕！天塌下来，有咱们年轻人给你顶着。明天他们政府办的再不给个法，咱们就把人抬到他政府去，让全县的人给评个理！”

“嗯！早都应该这样的，这些当官的人也是的，专捡着老实人欺！我见得多了，我看明天咱们就依着不换侄的去做，老子就不相信这天底下就没有个咱老百姓理的地方了！”赵四叔狠狠地把一截长长的烟屁股摁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地。

“赵四叔，这可使不得呀！这样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的。”一听到乡亲们明天要把付国平的尸体抬到县政府，包道守确实给骇了一跳。乡亲们的脾气，干就干，头脑一热，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真到了那种场面就难以收拾了。虽然今晚把付姨劝回了家，给叶县长留下了一个好印象。但乡亲们明天真按赵四叔刚才的去做了，那这罪过可就大了。清楚情况的人可能还理解，不清楚情况的人肯定会认为这是包道守的主意，把付姨劝回家，只是为了给县政府制造更大的麻烦呢！谁叫他也是蔬菜村的人。

“闭嘴！你这个白眼狼！没有资格与四叔话！”赵四叔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骂道。“白眼狼！白眼狼！”乡亲们都纷纷指着他骂了起来。面对老乡们的指责，他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很理解他们此刻胸中积压已久的义愤，因为前年他父亲死的时候，大家也是这样的义愤填膺。他也十分理解乡亲们对他的指责，如果换作去年的自己，不定还比他们更加冲动，想出来的点子更加歹毒。但现在他不能，他已经是县政府办的一个副主任，是蔬菜村里的唯一一个副科级干部，当然他就应该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想得更多！

“付姨，我刚刚调进县政府办。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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