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2)
南山没有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直到冲洗伤口后流出来的药水里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粉红色,他才停下来,扒开大山的眼皮查看。>
那少年的眼睛里已经没有血丝了,只是眼球上蒙着一层灰翳。>
南山仔细地把药粉均匀地洒在他的眼睛上,指挥小芳用树叶包住:“应该没事了。”>
他说完一抬头,发现褚桓正看着他,顿时有片刻失神,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褚桓的嘴唇上,食髓知味般地流连了片刻。>
南山发现自己还想再尝一次那滋味,而后他回过神来,有些赧然地微微低了头,不知在对谁解释:“他还年轻,族里的勇士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后经验足了就好了。”>
褚桓一言不发地拉过他的胳膊,南山小臂上有一道十来公分长的血口子,刚好是他们曾经绑在一起的那只手。>
不知道是不是绳子断开的时候,这人死心眼地不知道避着食眼兽的爪子,伸手胡乱摸索的缘故。>
南三定定地看着褚桓的手:“不疼。”>
族长那眼神实在是失心疯得太明显,眼下除了真瞎的大山少年,其他三个人全都感受到了被食眼兽邪光普照般的闪。>
棒槌和小芳对视一眼,尽管小芳的女儿都那么大了,他却对这种事出奇得不敏感,还懵懂着,棒槌却不一样,这个大龄熊人对桃色事件有非同一般的敏感程度,他数个数都数不清楚,贼心烂肺倒是一大把。>
棒槌猝不及防地用胳膊肘撞了小芳一下,小芳被他撞得脱口问:“族长,你的眼睛又怎么了?怎么发直?”>
南山:“……。”>
棒槌发出母鸡一样叽叽的窃笑,袁平牙疼似的捂住了脸,转向一边。>
南山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去一边的小溪边清洗伤口。>
袁平看了看褚桓,干咳一声,想要开口问,可是张嘴闭嘴几次,没能问出口——他跟褚桓虽然认识的时间很长,但是互相不对付是多数情况,少数情况是各自把对方当空气,实在没有亲密到打听人家感情生活的地步。>
袁平一方面不想在褚桓面前表现得像个没素质的八婆,一方面又百爪挠心地想知道,两厢撞在一起,可把他憋闷坏了,无从发泄,只好无理由挑衅,指着褚桓身上碎步一样的衬衫和下面一条一条的血口子:“看你这一身星条旗,美分卖国贼!”>
褚桓精疲力尽地看了他一眼:“傻逼。”>
褚桓站起来,把已经没法穿的衬衫从身上撕了下来,毫无顾忌地露出一后背沟壑纵横的血口子,他半垂着眼睛,眼尾修长,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原本斯文得近乎有点禁欲的人忽然就仿佛带了某种野性。>
袁平的额头顿时神经质地跳了一下,隐约感觉到了记忆碎片中开瓢缝针的疼。>
南山正好从外面进来,可他却并没有欣赏这种中二又脑残的暴力美学,他一看褚桓那后背,立刻快步走过来,只觉得褚桓苍白皮肤上被抓出来的血痕几乎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严重?”南山说,“坐下,别动,你不知道自己和我们不一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从药包里取出药,又用干净的叶子盛了水,半跪在褚桓身边。>
褚桓耍帅未果,忙说:“没事,不用……嘶。”>
他被那脑浆膏尖锐的刺痛感打断了话音。>
南山手上的动作立刻一顿,听见他一声痛呼,心都揪了一下:“疼?”>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乐呵呵的袁平,袁平在一边没心没肺地说:“哈哈,怪兽脑浆膏,专治各种不服。”>
褚桓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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