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何去何从（1/2）
终南山以北的终南镇是方圆百里的第一大镇，在建武三年以前这里还是周至县的治所所在，虽然此时周至县已经并入了武功县，可是终南镇却是繁华依旧，镇中行商店铺酒楼妓寨五类俱全。
此时在终南镇一个不起眼的小酒肆之中，赵昱罗欢邓艾三人据案而坐，面色均不太好看。
从罗欢邓艾所居住的那座深山出山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向北至魏境，一条路是向南至汉中，相对来说，到达魏境的终南镇要远比进入汉中要近得多，而且现在汉中战局不明，兄弟三人也不敢贸贸然就直趋汉中，商量之后就来到了这里，却也是整整走了五天的路程。
走到终南镇之后，汉中的情形三个人也基本打探清楚了。
汉中战局果然跟邓艾推测的相差不大，汉中王张鲁与夏侯惇大军僵持之中，蜀汉诸葛亮率领张飞赵云两路大军突然自背后偷袭了夏侯惇大军，夏侯惇损兵万余退回子午关，诸葛亮趁机夺了南郑，曹操十万大军击溃阳平关张卫守军，斩杀汉中军大将张钧、杨任，俘杀汉中军卒一万余人，张鲁率领残兵败卒败走天水，曹军与蜀军在汉中平原反复厮杀，南郑数度易手，昔日繁华富足的南郑已经是断壁残垣，汉中百姓更是背井离乡逃亡避乱，仅在这终南镇赵昱等人就遇到了好几拨自汉中逃亡而来的百姓，有关汉中的消息大多也是自他们口中打探出来的。
罗欢灌下一碗酒水，眼望着赵昱邓艾二人问道：“二弟三弟，我们兄弟三人现在该何去何从？我看如今曹操势大，咱们不如干脆投奔曹操好了。”
兄弟三人自隐居之处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了商量，先看一下形式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至于单枪匹马打江山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谁也不会当真。
听到罗欢说要投奔曹操，赵昱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投奔曹操？还是免了吧，小爷唯一的仇家可都在曹军之中了，投奔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二弟何意？难不成是因为你曾为汉中军卒而心有顾虑？”罗欢开口问道，他与邓艾二人知道赵昱曾在汉中从军，但是赵昱也并没有向他们细说从军的经历，在他们心中赵昱武艺低微，应该也就是汉中军中的一个小卒罢了，这年头降将降卒多如过江之鲫，忠诚对于像赵昱这样的小卒更是无从言起。
赵昱虽然心中是顾忌自己的那几个仇家，可是嘴上说出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大哥、三弟，我不赞成投奔曹操的原因正是因为其势大，如今曹操手下猛将如云谋臣无数，你我兄弟投奔过去，何时才会有我等的出头之日？投奔他，我们充其量只是炮灰而已。”
邓艾轻轻点头，罗欢却瞪大了眼睛问道：“何为炮灰？”
“这个、、、这个炮灰就是最不值钱的替死鬼，是我们乡下的土话，你明白这个意思就好了。”
邓艾摆手阻止了罗欢的继续追问，开口说道：“我赞成二哥所说，曹魏势大，根本没有你我兄弟施展才华的机会，无需考虑。”
“那么刘备怎么样？他可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的后人。”罗欢又两眼发亮提出了建议。
这一次还没等到赵昱说话，邓艾已经开口呲道：“大耳贼假仁假义，不值得托付。”
“此话怎讲，不是听人说刘玄德弘毅宽厚，礼贤下士么。”罗欢不解问道。
邓艾面露鄙视：“虚情假意蒙蔽世人尔，此人表面宏达，实际反复无常无情无义。当年假意驰援徐州陶谦却谋得了徐州，吕布两次虏获其家眷皆毫发无损返还与他，可是在吕布兵败之后却力劝曹操斩杀吕布。曹操待他不薄，他反了曹操。无处容身投奔袁绍，袁绍待他如兄弟，可是后来他依旧反了袁绍，依附刘表。刘表待他如上宾，刘表故世，他联合孙权谋得了荆州五郡。刘璋请他入蜀对抗张鲁，他却又谋得了巴蜀。如此无情无义之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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