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们来了(3/4)

的地位越来越高。而自己不如以往的祭司那样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而是为了部族一次性说了出来,譬如烟道陶罐做饭、譬如怎么接生角鹿……而现在她已经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神”的启示了。

最后一次“神”的启示,还是让族人沿着河岸去寻找健的部族,可那一次却是惨败,五个人一个都没回来,五人的亲族姐妹兄弟已经有些不满。

看着被鼓动的族人,她遥望着远处愣愣出神,那个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族人的命运又会怎样?

獾回来后,她分明从獾的眼神里看出了恐惧,可最终那些恐惧还是被那种狂热所冲走,只剩下站在虎皮上的兴奋。

“我才是真的为了族人……”

她喃喃地告诉自己,握紧了拳头,可只有自己听得到。如果胜利了,族人们当然可以在这里生存下来,整个草河都是自己族人的猎场,自己纵然不再是红鱼,那也值得。

只是,真的能获胜吗?

…………

果月的第二十一天,是个好天气。适合胜利,也适合死亡。

清晨的薄雾散去后,陈健让族人们将桦皮船留在了原地,留下了几个人看着,剩下的人吃了早饭,开始穿戴上各种古怪的东西。

他的身上披着一张用鱼鳔胶黏合的鹿皮,鹿皮外面缀着一片片的柳枝编织的长条片,能够挡得住流矢,却挡不住三十步的直射。

族人们也都开始了穿戴,五人小队的身上只有一层柳条甲,而那些冲击斧兵的身上是双层的,对于苦练了两个月负重跑的他们而言并不沉重。

两人一组,互相帮着对方系上绳索或是皮带,看的其余部族的仆从军有些羡慕。

将鼓绑在了角鹿的身上,陈健骑乘在另一头的上面,摸出了笛子,吹着一曲族人听过的曲子,族人们定下了心神,期待着回去耕种那些开垦出的土地,甚至哪怕只是看看那个长的古怪而又巨大的葫芦……

十里的距离并不长,战斗还要很久,不需要排的那么整齐。族人们走的很平稳,就像是走在垄沟里,很自然地平直。

在接近到距离那个村落还有一里远的地方,队伍停了下来,在陈健的催促声中开始整队,靠近河岸,用草河保护自己的左翼。

十个五人小队排成一排,两名举着柳条盾的人站在三根石矛的中间,为身后的族人挡着流矢,而真正战斗的时候他们会站在矛手的后面。

弓手错开,站在各个小队的间隙中。

队伍的右翼是仆从军,陈健不担心这些仆从军的狂热,但却知道他们狂热而不持久,所以把石斧冲击兵也放在了两支队伍的结合部。

一旦对方是个打仗的好手,选择从右翼突破形成半包围的时候,这些石斧冲击兵会直接冲击焦灼的战场,不分是敌人还是仆从军,在仆从军崩溃之前为主力矛兵争取反包围的时间。

这是以防万一的应对,是右翼先崩还是自己的左翼先绕到敌人的后面,决定了这种万一情况的胜败。

对面的栅栏也打开了,乱哄哄的一群人高喊着,从村落里出来,女人在后面高声呐喊。

陈健看着乱哄哄的一群人,嘴角露出了笑容,跳下角鹿,用鼓槌敲击了一下战鼓,咚咚的声音开始响起。

站在矛兵最左边的橡子用力地踏了一下地面,因为他觉得太安静了,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不喜欢这么安静,将脚步和鼓声混合在一起。

咚……踏……

队伍如同一座山,平直地移动着,那些仆从军很是散乱,随意地走着。

陈健数着队伍的脚步声,()在第十三次踏步的时候,队伍已经不自然地出现了偏斜,立刻快速地敲击着战鼓。

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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