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三章 纸人听戏(1/3)

抽了一会,就听到“啊”的一声,一阵蹿动的声音。

吴大明白擦擦汗了一句:“各位仙家对不起,这是主家的东西,俺们做不了主。对不起啦!快上路。”

完,把柳条哭丧棒交给我,让我放回原处。我一看,柳条棍上一片红污,要沾了大红棺材的朱漆,那还不像,没有刺鼻的漆味,反而生了一股血腥味,恶心的我要吐。

送葬的路上最怕的就是拦路鬼。山道上那些孤魂野鬼,没人烧纸烧香,穷的给屎壳郎似得,吃屎都没热乎的。好不容易有个送葬队伍,我们后面马车上拉的摇钱树,聚宝盆,黄纸钱一摞又一摞,满满一箱子锡箔金壳子。这些破纸冥币,我看着没用,但到了地下那都是硬通货。比我们现在的美元都好使唤。

我拉了拉吴大明白的衣角道:“干爹,那些破烂纸,咱多的是,扔给一点得了,何必麻烦。”

吴大明白瞪了我一眼:“这都是主家花钱唤我们买的,东西是老王爷的,咱是伺候死者的侍倌,咱了不算。”

训了我一顿,我灰溜溜的退回去。还真整的给那么一回事似得,有本事你让那死老头活过来看看。

众人升棺发材,还真抬起了棺材。

我这才发现,棺材下面的龙架缝隙里,“滴滴答答”全都渗透着血液。不过这种血液像是隔了很长时间的僵血,变得又稠又黏,给他吗拔丝香蕉似得。黏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抬动棺材。

难道刚才不是“阴沉”,是僵血黏住了棺材。不对呀!死老头在家里一命呜呼大半个月才被人发现,我们去的时候早成干尸了,尸体上半点血色都没有,这血又是从哪来的。

吴大明白早看见了,他喊了一声:“不好。得赶紧上路。”

还是那句话这行当可意会不可言传,到底要出啥事,吴大明白也没出口。

棺材没拉几米远,就看到两边树林里,全是鲜红发亮的眼睛,闪闪发光。有几十条大黑狗给牛犊子似得晃晃悠悠,嘴巴里滴着馋液,来到我们面前。

吴大明白惊慌的对我喊道:“娃子,快拿打狗棒,打狗饼。”

九十年代,全国盛行“打狗整风”,家狗,恶狗,疯狗统统打死。这些丧家犬全都跑到了山上,成了野狗。没吃没喝,刨坟掘地,吃死人肉也是常有的事。

死者寿终,要用黑面烙制“打狗饼”、“打狗棒”,取意西天路途遥远,又有恶狗拦路,一旦遇到恶狗便可用棍子打它们,同时把打狗饼扔出去喂狗,以便趁机脱身。至于这些狗是不是黄泉路上恶狗村的狗,那我就不知道了。

自打从跟着送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恶狗拦路。以往这些“打狗饼”、“打狗棒”,丧事用完,不是扔给乞丐,就是进了畜生圈,喂了猪。

黑米面包粉和着白糖水烙的饼子还挺香,背着吴大明白,我偷吃了大半个“打狗棒”。

吴大明白把这些“打狗饼”、“打狗棒”全都扔给了大黑狗。这些牛犊子似得大黑狗,叼起地上的东西,对着我们转了几圈,怪叫了几声,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看到吴大明白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直淌。他好像预知要有大事发生。

不算我们仨,八个人抬起棺材,吴大明白在前头领路。突然后面的抬棺杠夫头老陈带着哭腔了一句:“总管,咱完了,碰上“九殇闹棺”了。当时我一听也吓坏了,刚想打开手电,吴大明白就:“兔崽子,别见光。”

改革开放之后,有不少邪门歪道传到中国,其中通灵游戏“四个墙角”就是其中一个。就是四个人在屋子各站一脚,看灯不后看,各自拍肩膀,就会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据那是一个鬼魂,还在傻呵呵的笑,玩了的人之后是暴毙而亡,还是精神分裂等,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们隔壁中学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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