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暗流汹涌，抵达天域（3/4）
墟上弥漫的黑潮气味，莫不是连这里也被黑潮进侵了？”
杜翁叹了一口吻：“此地，千年前还是完好的，据说是永生古帝攻打永生帝域，后来有一位名叫吴空的永生主硬插一手，逼得永生帝域的人不得不引爆终极手段，把全部永生帝域给摧毁了。也不知那叫吴空的永生主是否被拉着陪葬。”
吴空道：“永生主不朽不灭，怎会陪葬殒落？”
“难说……”杜翁道：“听闻，这永生帝都的深处，有着无数生灵的怨念，无量量宇宙纪元以来，无数修士无数生灵的因果与负面意志，凝聚而镇于帝都之中。那形成了类似于黑潮的气味，负面因果本源足以追溯真灵，逼得永生主都陷进沉睡，永不复苏，乃至在沉睡之中失往自我，忘记一切。那永生帝域崩灭，类似于黑潮的气味喷涌，那叫吴空的永生主，也是有殒落的可能的。”
吴空道：“杜翁知道的很多嘛，不会是信口诳我吧？”
杜翁道：“永生古帝，在这永生帝都崩毁之中，也受了重伤。重新现身之后，道出当日情况。来到这里的人，大都知道类似的消息。”
吴空微微点头。
这杜翁来历不明，说是谁来到这里就知道类似的消息，吴空猜测，这家伙根本不是也途经的，而是专门在这里飞行，派无数化身围绕，一旦有人接近就说这里的状态。
假如有谁对帝都没毁灭而惊奇，或是另有见解，那就值得猜忌身份了——会不会是当初参与帝都毁灭一战的人呢？会不会是吴空回来呢？
吴空猜测有人在等着自己涌现。别的不说，本体上那些布满盼看信心的盼看宇宙，就足以让很多人眼馋。
不过，茶圣未现身未裸露之前，吴空是不会轻易裸露的。
与杜翁作别，在永生帝域的旧址废墟转悠一圈，吴空等人的化身就迅速消散，截断残留的气味，不让人追踪到。
此时，他们的本体，已经接近永生天域。
很多永生主飞来飞往，大约每隔三五天就能看到一人隔着几亿光年飞掠而过。
“好多人啊……若非结伴而行，这么多永生主途经四周，显然是永生帝域已经不远了。”
吴空现在早已变成一个首饰，带在苏颖馨的身上。本来要变成臂环的，苏颖馨非要他变成项链或护心镜，席如絮和玄素欣则变成两个臂环，三人都暗躲于苏颖馨用本源之力创造的衣物之下。
惋惜，未能将衣服打造成永生神器，重要是几人的底蕴不足，想真正打造出防御用的永生神器，还是力有不逮。
苏颖馨现在的相貌大变，身材气味都大半。
路上，意外遇见了女娲永生主，鸿钧永生主，太一永生主，帝俊永生主，甚至还遇见了提升永生主之境的凰千缨，但此时都是装着不认得的。
过了一会，吴空对苏颖馨悄然传音：“有诡计。这大会，很可能是针对我，针对茶圣，以及那位源初大帝的。”
“何以见得？”苏颖馨问。
吴空道：“你没注意到吗？之前那女娲永生主和鸿钧永生主等人，涌现几次了，只不过交错而行，间隔相当远。不主动开释神念到远方，是看不到的。刚才就一些散液的能量波动自远方意外穿梭虚空而来，可见到另一边也有女娲永生主等人飞行而过。”
苏颖馨眸光微冷：“她们故意出来飞来飞往，想看看有没有熟人接近。假如是我们跟她们接触，那可能就裸露了？”
吴空道：“应当不是她们设局。女娲永生主等人不会如此易变。我猜测，有可能是永生天帝等人，用化身变成女娲永生主或鸿钧永生主等人。假如见到真正的女娲永生主跟鸿钧永生主等人，必定会惊奇是谁冒充的，那就会被永生天帝等人创造，然后询问我们相干的着落。并且，假如我们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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