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传技能（2/4）
“马兄，似乎对河盗水贼没什么兴趣？”
褚向在问了水贼多起来的时间后，仿佛好奇地问。
“你真笨，马文才家就在吴兴，哪里有处所能比太湖上的水贼还多！”傅歧难得感到自己“聪慧”一回，自得地说：“他父亲就是太守，也不知道抓过多少水贼，对这小河道上的水贼能赶什么兴趣！”
马文才赞成地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褚向也对马文才笑笑，这解释倒是不假，连傅歧都看得出的问题，他会问，自然不是由于好奇那么简略。
只是马文才已经有些烦于不停粉饰自己了，这种不会裸露他什么的问题，他也就没刻意假装自己好奇水贼。
于是几个少年看着那些水贼有条不紊地将财物丢下小船，行驶着小船不慌不忙地离开，而落水的人都扒着船上丢下来的东西，直到后方的船舶见水贼撤走，这才开端打捞落水的人群。
见没热烈可看，船尾的人一哄而散，马文才和傅歧是最后随着孔笙他们回到甲板小楼的。
“我大概是眼花了……”
临走前，傅歧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从小学习弓术，目力要远胜过一般人。
刚刚那些水贼走的时候，他似乎看见他们对着船尾的马文才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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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县县衙。
“听说了吗？我们县令在外面似乎有什么仇家，上次还被人逼着回来拿赎金来赎命呢！”
“我怎么听说是县令相好欠了赌债被人抓了，让县令回来拿赎金？”
“你们都听错了，是县令身边那个黄皮子脸的算吏被人抓了，县令带了人想往救，没救着！”
一时间，三个人三种说法，各执一词不肯屈服，很快就吵成了一团。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马上要开堂了！”
皂班的首领牛班头见下属们在班房里吵成一团，恨铁不成钢地迈进来。
“背后说令长的闲话，都是感到自己差事干得太好，令长不会换是吧？”
“牛班头，你这么严正干嘛！”
一个皂隶嘀嘀咕咕说，“梁县令一看就是性格好的，否则也不会被书班、役班那群人糊弄了。我们在班房里就聊聊天，能有什么事！”
“谨言慎行。”
牛班头蓝本也对梁县令态度一般，可自从十天前那事，他却忽然对梁县令恭敬起来了。
那两具袭击梁县令的尸体他都着仵作一起查看过，两人皆是二十出头精壮的汉子，那喉部中箭的中得是弩箭，这种兵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平常的人家，就是想弄，也弄不来一顶弩机。
有带着这种兵器的人掩护，梁县令若真如杨勉所说毫无基础后台，那才是见了鬼了。
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庶族县令，居然还有人要挟勒索，这其中水深得很。
那几个皂班被头领训了，只能泱泱地随着头领一起升堂。
本县惯例，每逢初五、十五、二十五都是升堂的日子，百姓但凡有冤屈，就可以叫冤告状，只是鄞县处所小，每个月问的都是些“隔壁偷了几只鸡”这样的案子，很是无聊，上一任县令都懒得断案，这些浊务都是交给杨县丞做的。
大概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自从梁县令到任后，无论有没有人叫冤，他天天都保持坐堂，后来因书、算、皂、役四班皆牢骚不断，逐日升堂变为每双日升堂，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闲坐。
皂班们认为本日又是闲坐，一个个站在堂下打哈欠的打哈欠，走神的走神，文书班的和杂役班的则在堂后窃窃私语，说着闲话。
只有梁山伯表情冷然，端坐于堂上。
自从祝英台失落后，他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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