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挽歌 二（2/4）
来这些家伙的确没有什么脑袋，丝毫不关心误伤友军的问题——或许它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毒脓。两位圣骑士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砍杀，又轻易地冲了出来。
怒勒拉住马缰回身，准备再次冲锋，泽文也一样。“这些不过是些尸体罢了。”
正当他们准备再度冲锋的时候，英灵堡的城门突然打开了。
行尸、骑士们和那些怪异的战车开始朝城门方向撤退回去，留下几头尸魔抵挡两位圣骑士。
“好机会，我们冲进去！”怒勒说道，便要冲过去，但被泽文喝止了。
“让他们缩回去吧，可能是个陷阱。”泽文冷静地说，“我们解决掉这几头尸魔，等待大部队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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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银发男孩站在英灵堡的外城墙上，俯瞰着下方，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衣服。露丝雅儿站在他的肩膀上，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下方，看着自己曾经的主人，一声不吭。他的身材很娇小，重新修筑的城墙很高，以致于下面的人无法透过这一层薄雾看到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影子，很容易就忽略了。
“你看到了吗，露丝雅儿，很复杂的样子。”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轻轻说着，用水银般的瞳仁看着下面激战正酣的战场，“我被弄糊涂了。”
金色的光芒在城墙下面绽开，似乎像闪烁的星光。几头尸魔在诅咒圣剑的刃下颓然倒地。
“我得再认真点对付他们，”死亡天使淡淡地说，语气像英灵堡的钢墙一样冰冷刺骨，“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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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几位圣徒抵抗不住前线的冲击而不支倒下。开启范围足以护庇盟友的神圣屏障需要这些圣徒拥有极度的精神集中，这是一般人，甚至是训练有素的圣骑士也做不到的。而当他们的屏障遭受到极为凶猛的攻击，例如尸魔足以毁坏城门的巨大武器，不仅会耗费他们的体力，他们的精神也会遭受到猛烈的冲击。过度的精神冲击甚至会使他们的意识崩溃。
失去了圣徒的保护，部队的前线暴露出了多个缺口。尸魔疯狂地攻击这些缺口，屠杀那些不足以与这无与伦比的力量抗衡的骑士和步兵。
“撑住！阵型绝不能乱，看在主的份上！”迪里埃焦急地喊道，仍然支持着自己这边的防线。尽管随着年龄的增大，希洛宁·迪里埃的精神注意力已经大不如年轻时候，但依然不能否认在这整支部队里面还没有谁的精神力能够超越这位久经战阵的老圣徒。
尽管如此，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打不赢战争的。
“将保护后排的圣徒调动到前排来！”迪里埃高声命令道。
“不行啊！”一位圣徒说道，“尸妖和乌鸦太多了！”
“如果我们后排的防御也打开缺口，尸妖就会一拥而上！”
“它们会摧毁我们的攻城塔和攻城车！”
“我主啊！”迪里埃摇了摇头，“给我顶住！用你们的身体给我顶住！”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两名骑士和三名步兵正被敲钟人甩到了空中。它们的身体在落地之前就已经皮开肉绽。鲜血像雨点一样不停地从空中落下来。
“我主啊！！”希洛宁·迪里埃苍老的祈祷声正在颤抖，“他们会杀回来的！坚持住！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到他们解决完......”
“您在等谁，迪里埃阁下？”附近传来浑厚的嗓音。巨刃猛地从后面将尸魔的腰身砍裂，与此同时从后方射来的一支弩箭正中这头尸魔的头，将它那只装着毒液的脓脑袋射得粉碎。
谢宁·莱格尼斯和他的坐骑“圣恩”，迈着金色的步伐出现在不远处。“把这些剩下的渣滓清理干净，兄弟们！”他高声命令道，“我们准备攻城了！”他的身旁是一众圣骑士，全都披着闪耀着圣光的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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