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金刚琢（2/3）

告诉你的？”

“不是吗？”风铃反问道。

太上瞧着自己眼前这个执着的女孩，笑道：“若真是老夫想要他的命，当初不救他便是，何须多此一举呢？”

“当初救猴子，不是由于我求你。便是我不求你，你也会救他，对吗？”

太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呢？便是我求你，你也不会救他吗？”

太上抬头思索着，长叹道：“小丫头啊。你还记得你我途经留宿的那个道观的观主吗？”

“恩。”风铃点了点头。

“还记得老夫当初与你说过的，回赠与那观主的礼物吗？”

“老先生说过的话，风铃都记着。”

顿了顿，太上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晴明穴，缓缓道：“那观主一味求神，企图以此求仙得道……却不知道，那不过是一条逝世路，尽路。世间本就无所谓一个‘求’字，不想帮，便是你再求，也求不动。想帮，能由于你的三言两语而转变初衷的，便是你不求，也会帮。当得神仙，看得清明，更是如此。老夫身负守护天道之责……”

风铃静静地听着。

太上深深吸了口吻，接着道：“当日，老夫带你一路，本是想着提示你看清事态本质。摸不着法门，便是做再多，也无济于事，此乃‘悟者’之本质也。只惋惜……”

说到这里，太上长长一叹：“只惋惜你虽聪慧，固执起来，比那猴头却也不遑多让。悟者道，最忌执念。那杨婵，便是由于一个执念千年都突破不了化神。你，怕也要由于一个执念耽误毕生了。”

“老先生在说什么，风铃不懂。”风铃呆呆地说。

“不懂？”太上呵呵地笑了起来：“是不懂，还是不想懂？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院中的人儿，你可见着了？”

风铃沉默不语，那双手不禁攥紧了裙角。

“在见到她前，你还可以自我安慰。当初老夫劝你不要往花果山，现如今你还如当初一般想法吗？”

风铃微微低头，已是泪眼朦胧。

“风铃。只想求老先生救救猴子。那不是他的错。假如不是玉帝要拿他。怎么可能会……”

“你还是没听懂。”太上淡淡笑了笑，轻声道：“这天地，从不曾有过谁的错。一切皆为因果。那猴头选择了振兴妖族，他都必须面对人的怒火。人也好，妖也好，到头来，实在没什差别。在花果山，你与妖族相处。感到天庭对妖不公。你可知道有朝一日妖富强的，对人又如何？便是你也一样，寻求自己所爱，何曾有错？所受之苦，皆来自当初的选择罢了。”

说到这里，太上便没再说下往。

垂下的长掩住了风铃的脸，泪水一滴滴无声坠下。

许久，太上低声道：“那猴头必不会逝世，他的事，老夫自有主意。你。便不要多想了。倒是你自己的问题，该好好细思一番了。”

……

兜率宫外的僵持还在持续着。

所有的人都在低声劝玉帝离往。玉帝却是一动不动地，直着一双眼盯着那金刚琢看，一只手攥紧了卷帘的衣角，喃喃自语。

卷帘连忙把耳朵凑过往。

“金刚琢，金刚琢，找不到老君，却有金刚琢……”

听到那三个字，卷帘顿时一阵冷意，想要撤退，那手段却已经被玉帝牢牢地握住。

一阵忙乱之中，卷帘与玉帝怔怔地对视着。

……

一位童子推门而进，禀道：“师傅，卷帘大将夺了金刚琢跑了。”

“金刚琢？”风铃呆呆地听着，脑海已是一片空缺。

“夺了，就夺了吧。一会他们会还回来的。”太上轻声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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