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修养（1/3）

“我……想往西岳一趟。【无弹窗小说网baoliny】”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哪吒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到。在她眼前的这个清心，就似乎换了个人一般，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刁蛮任性劲了。

难道是由于伤势的关系？

“你想往西岳？”

清心没有答复，只是缓缓闭上了双目。

“你想往西岳干什么？西岳那里……是二哥的地盘，那处所即使我有南天门的令牌，也不是随便就能往的，比进灌江口还难。”

清心依旧没有答复，她牢牢地闭着眼睛，就似乎睡着了一样。

干咽了口唾沫，哪吒接着说道：“西岳那里真没什么好往的，进往难，而且里面什么也没有，是不是……”

哪吒的话戛然而止了，由于他看到清心的眼角隐隐有泪光。

一时间，他全部怔住了，微微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全部房间里的气氛忽然都变得十分压抑了。

迟疑了好一会，他只得低声道：“你好好休息吧，往西岳也得养好伤才干往啊。我先出往了。”

说罢，他默默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待到退出门外，合上房门，他才缓缓地纾了一口吻，伸手抹往额头的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到眼前的这个清心，已经不是蓝本的清心了。

透过窗棂的缝隙，他看到清心依旧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就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一般。那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滑落，打在枕头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哪吒的眉头蹙成了一团。迟疑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喃喃自语道：“还是问问师傅吧。”

院落中，哪吒扭头朝着金光洞主殿的方向促而往。

云端之上，两个老头还在静静地看着。

老君仰开端半眯着眼。好一会，无奈叹道：“一桩心事总算了了，不过，麻烦还在后头呀。”

“她要往西岳，你说……她想往西岳做什么？”

“该是往见杨婵吧。我们两个老家伙这时候也不好现身，想见我们的时候。她自然会回往的。”

“见杨婵做什么呢？”

老君侧过脸来看了须菩提一眼，捋着长须道：“说不清，一个人，忽然重叠了三世的记忆，完整不同的三种性格。这种事，古往今来也从未有过，天知道会产生什么转变。”

“连你也说不清？”

“若是天道石还在，倒是能测上一测，现如今，恐怕谁也预感不出来了吧。”

低眉凝视着那院落，须菩提轻声叹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虽说不是爱情。但那猴头是神是鬼，也就是她一念之间了。”

“呵呵呵呵，那。你是想他是神，还是是鬼呢？”老君意味深长地看着须菩提，道：“早知道你令她重生，不会只是想要偿还所亏欠那么简略了。真是只老狐狸啊。”

须菩提淡淡瞥了老君一眼，捋着长须道：“那猴子太野了，不逝世不灭。这天地间什么都困不住他。即便是空门的法印，实在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天道无极。六百五十年，若是那猴子当初在五行山下想通了。想出来，莫说是正法明如来，便是释迦摩尼，也困不住。我只是忧心一个万一，万一，金蝉子无法渡他，那么，这把刀，便需要一个刀鞘。否则必定涂炭生灵。清心来当这个刀鞘，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闻言，老君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默默地点头，那笑意之中，布满着无奈。

好一会，老君轻叹道：“当初为何是我修出了无为，而不是你呢？怎么看，你都比我更合适啊。”

说罢，老君侧过脸往看须菩提。

须菩提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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