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去还是不去（2/4）

，紧闭双目，握紧了拳头，遭遇着，周而复始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

转眼之间，红孩儿已经奄奄一息了，再也转动不得了。

然而，牛魔王却还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正当牛魔王狠下心再次扬起拳头之时，那手段被猴子从后面稳稳地握住了。

“别打了。”

回过火，牛魔王看见猴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连忙放下高举的拳头，拱了拱手，往后退了一步。

猴子瞧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红孩儿，抿着嘴唇。

“痛吗？”

红孩儿没有吭声，那半埋在碎石堆里的手是松开的，似乎已经晕了过往。

“痛吗？”猴子伸手指了指红孩儿道：“我问你，打他，你痛吗？”

牛魔王抬头看了猴子一眼，一阵失神，又连忙闭上双目，重重点头。

“你不是个好统帅，霜雨山那一战，你打得很糟糕。”

微微紧了紧双手，牛魔王静静地站着，躬着身子，紧闭双目，咬着牙重重点头。

“你不是个好盟友，一失事，你就为了自己的安全抛弃盟友，甚至落井下石。”

牛魔王重重点头。

“你也不是个好大哥，一帮子兄弟，全都没带好。现在都敢打你儿子主意了。”

牛魔王重重点头。

“你还不是个好下属，花果山一战，你没有和六拐他们协商好，就撤军了。不说别的，假如你们在，稍微处理一下，也许大角能活。他，是一路追随我的兄弟。”

牛魔王重重点头。

猴子伸手拍了拍牛魔王的肩膀，悠悠叹道：“但你确实是个好父亲，固然你的孩子也没教好，但你确实是个好父亲。”

说着，猴子转过身，拄着金箍棒一步步地朝着玄奘的方向走往，轻声笑道：“实在我真想杀了他。杀鸡儆猴。不过，当着一个好父亲的面杀他唯一的儿子，这事儿，我实在做不出来。”

闻言，牛魔王顿时老泪纵横。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头：“老牛谢过大圣爷，老牛谢大圣爷恩惠！”

“之前的事都算了吧，你不是好下属，我也不是什么好头头，大家都不是什么好货。实在……也没什么脸面和你们计较。不要总是那么胆战心惊的了，六拐爱摆点谱，但他没什么恶意。”背对着牛魔王。猴子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带你儿子回往养伤。再有下次，就没那么轻易了。”

“老牛谢过大圣爷，若有什么事，大圣爷一句吩咐下来，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老牛万逝世不辞！”

猴子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的油锅。你下往，泡都不会冒一个的。有空替我盯着你那几个兄弟就好了，别让他们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牛魔王重重抱拳，叩首道：“老牛遵命！”

一跃跨过悬崖，猴子带着玄奘一行，又持续慢悠悠地向西了。

空荡荡的火云洞前，只剩下牛魔王与那奄奄一息的红孩儿。

他微微发抖着，扫开散落在红孩儿身上的砂石，躬身将他抱了起来。

“爹……对不起，儿子……闯祸了……”

“没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牛魔王将红孩儿捂在胸前，低声道：“都怪爹太宠你了，都怪爹。以前还是小妖的时候，朝不保夕，以至于现在日子好过了，就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才养成了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怪爹。”

“爹……我以后……必定都听你的。”

“别说话了，爹现在就带你回往，好好养伤。”

“恩，谢谢爹。”

那怀抱中的红孩儿，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那眼泪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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