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硬着头皮（3/4）

中看了看，接着说道：“再说了，这字实在也还可以，慢慢练。以后会更好的。”

沉香拎着羊毫警惕翼翼地看着清心。

稍稍沉默了一会，清心扁了扁嘴白了沉香一眼，道：“今天的字先练到这里了，到内室往练五百次吐纳。日落之前必须完成。”

沉香连忙点了点头，撒腿就往屋里跑，好半天，才想起羊毫还拎在手上，又奔回来把笔墨纸砚一并带走了。

那脚步轻得跟老鼠似的，生怕一个不警惕又招清心斥责了。

瞧着沉香的背影，雀儿淡淡叹了口吻道：“现在自己当师傅。知道当师傅的辛苦了？”

白了雀儿一眼，清心悠悠道：“重要是这徒弟不争气。”

“是吗？”雀儿笑盈盈地说道：“一个五岁的孩童，你指看他认多少字啊？他又不是神童。再说了，你自己五岁的时候。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

“雀儿姐！”清心鼓着嘴道：“你能不能别在他眼条件起我小时候的事啊？我这师傅还要当的。”

“行行行，以后不提便是了。”

雀儿掩着嘴笑了起来。

清心噗嗤一下，也随着笑了起来。

庭院中，这两人坐在一起，就似乎一对姐妹花一样。

微风渐渐地吹着，枝桠上的绿叶微微颤动。

好一会。雀儿轻声问道：“他那边，你没再过往了吗？”

“没有。”清心摇了摇头，看着天空中飘扬的云彩喃喃自语道：“往了又能怎么样呢？他都已经恨我进骨了。”

“怎么会呢？”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非常非常讨厌了。实在我也有点讨厌我自己了……”抿着唇，清心悠悠道：“算了，被讨厌也好，反正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往找他……大家相安无事。”

低下头，清心凝视着交握的双手道：“本来我是想着……想着让他别往灵山的。他能回头的话，我也能安心。只要……时间够久，大家都忘记了，事情也就了了。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了，他根本不会听我的。正确地说，他就似乎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不会听任何人的，没有人能禁止他做任何事。六百多年了，表面上似乎收敛了些，实在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也许风铃，或者真正的雀儿能呢？”

清心微微仰头看了雀儿一眼，眨巴着眼睛道：“你知道我不是……只是有记忆而已，一次转世，便是另一个人了。一旦道破……”

缓缓闭上双目，清心低声道：“一旦道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这样有意义吗？风铃当初还担心被他打进地魂，我连担心的理由都没有了……魂飞魄散的时候，连地魂都毁了，想打进都不行。”

“那你现在筹备怎么做？”

清心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须菩提师傅让我等他取经成功之后告诉他……可我不想。”

微微斜过眼，雀儿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手重复紧了又紧。

沉默了好一会，清心轻声道：“雀儿姐，你随着太上师傅那么久，能正确打消记忆了吗？”

“你想把前两世的记忆都往除了？”

清心点了点头。

“做不到。”雀儿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个，普天之下，道门之中应当只有师傅、须菩提祖师能做到吧。其他人乱动手的话，会有很大的隐患。记忆，情绪，都是最复杂的东西，轻易动不得。”

说罢，雀儿警惕翼翼地朝清心看了过往。

有那么一刹，雀儿从清心的眼中读到了一丝失落的神彩。不过，那仅仅是一闪而过罢了。

很快，清心又打起了精力，深深吸了口吻，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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