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战与不战（2/3）

灵吉，灵吉便随金蝉子师兄一同上山，在诸佛眼前，一展金蝉子师兄您的新法。若是不成……连灵吉都辩不过，师兄还是请回吧！”

言罢，灵吉一掌重重拍在身前，撑起了身子。那双目瞪得如同铜铃那么大，目不转睛地盯着玄奘，已经俨然一副空门僧众辩法的架势。

这架势一摆好，便意味着辩法开端了。

于此同时，另一边，玄奘却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脸孔，一动不动地坐着。

一瞬间，那气氛似乎一下僵住了，大殿之内，安静无声。

……

“启禀尊者。”灵山上，一位僧人叩拜在如来身前，道：“玄奘已经到了雷音郡，见了灵吉尊者，辩法已经开端！”

此话一出，在场诸佛一片哗然。

“辩法已经开端，这怎么回事？”

“灵吉要抢在玄奘抵达灵山之前先与他辩法？”

“这灵吉也太过莽撞了，怎就不事先与我等商量商量再往呢？”

纷纷扰扰之间，如来却只是静静地坐在莲台之上，紧闭双目，淡淡一笑。

“说莽撞，恐怕未必。”说这话的，是文殊。

顿时，所有的眼力都朝着文殊凑集了过往。

只听他轻叹道：“玄奘道未证，此时与灵吉辩法，恐怕必败无疑吧。”

闻言，众人又朝着地躲王、正法明如来看了过往。

沉默了片刻之后，两人皆是点头以示同意文殊的说法。

人群中，有人轻叹道：“如此说来的话，这可是一记杀招啊。那玄奘凶多吉少啦。”

此时，又一僧人进殿。

诸佛认为又有消息，立即一个个都看了过往。却见那僧人迈着小步走到地躲王眼前，轻声道：“地躲尊者，人已经送到了。”

“行吧，你下往吧。”

简简略单的话语之后，那僧人便退出了大殿之外。

一时间，诸佛皆是不明所以。

……

此时此刻，那“小雷音寺”中，玄奘与灵吉还是对峙着。

一方一触即发，另一方，却依旧面色如常。

许久，灵吉缓缓地松开了拍在地板上的那只手，身子微微后仰。嘲笑道：“想当初，金蝉子师兄闻道在先，灵吉见了您，免不了还要尊称一声‘师兄’。灵山辩法。灵吉也没有一次辩得过您的。难道本日，您怕了？”

“怕？”玄奘淡淡一笑，反问道：“玄奘怕何物？”

“怕输！”

“玄奘怕输吗？”

“不是怕，那为何不应战！”灵吉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

闻言，玄奘却只是淡淡叹了口吻。轻声道：“玄奘今生今世，只怕一事。”

“何事？”

“怕渡不了众生。”撑着膝盖，玄奘缓缓地站了起来：“灵吉尊者想要与玄奘辩法，只管在灵山候着便是了，无需多此一举。”

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见状，灵吉连忙叱喝道：“站住！”

这一叱喝之下，玄奘停下了脚步，背对着灵吉。

一瞬间，大殿之中又是沉默了。两人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许久。灵吉咬牙道：“凤仙郡光打雷不下雨，那雨云是贫僧施法造出来的。”

玄奘一动不动地站着。

灵吉深深吸了口吻，接着说道：“小小雨云，就能让那老郡王和一干人等欣喜若狂。雨云撤往，又感伤不已。甚至还自我安慰说是佛祖的考验。哼……如此愚蠢之人，金蝉子师兄，怎么就不渡呢？”

玄奘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

“也是贫僧托梦让国王下旨赐郡的，更是贫僧让这一片荒地活力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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