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成不了佛（1/3）

“逃不脱，放不下。逃不脱，放不下。逃不脱，放不下……”

孤灯暗影之下，玄奘握着那块躲心石喃喃自语。眼力渐渐暗淡，脸色之中却又布满了无奈。有一种忙乱。

那场景，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哀凉。

有那么一瞬间，猴子忽然想起了逝世在恶龙潭的老白猿……那个明明微不足道，却又想要一肩扛起，到头来，身首异处的老白猿……

假如不是知道玄奘的前世是金蝉子，猴子大概会猜忌玄奘的前世会不会是他吧。

许久，猴子淡淡笑了笑，道：“从前，有人跟我说过一个有关于空门的故事。”

闻言，玄奘微微抬眼，静静地凝视着猴子。

微微顿了顿，猴子接着说道：“说这个故事的人，是我的八师兄。一个修佛之后又跑来修道，有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女人，抱着自己刚满月的孩子一边喂奶一边吃饭，这时候一只蚊子飞了过来叮在她的脖子上，立即被她一掌打逝世福满花香最新章节。过了一会吃完饭，她将剩余的残羹倒掉。循着味道，一条瘦骨如柴的野狗跑了过往想要吃，却被她痛骂，用石头打走。”

说罢，猴子静静地凝视着玄奘。

玄奘微微仰头，轻声接道：“于是，佛陀指着那女人告诉众徒弟：‘这女人全然不知，被她打逝世的蚊子便是她的母亲投胎转世，被她打走的野狗便是她那老父亲投胎转世。而她抱在怀里的孩童，确是她恨之进骨的杀父仇人转世。’”

“你知道这个故事？”

“每一位空门中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玄奘用朗诵的语气复述道：“佛陀用这个故事告诫他的徒弟，勿杀生。同时也隐喻了凡人的肉眼凡胎。不辨真假。以及，凡尘的苦。人情的虚无……这就是空门证的道。”

说到这儿，玄奘苦涩地笑了笑。道：“大圣爷忽然提起这个故事，是读懂了吗？”

“我可没读懂。也没工夫往读。”猴子伸了伸懒腰道：“哪有那闲工夫整天跟你们一样揣摩这揣摩那啊？我一出身，就得忍饥受饿，老虎要吃我，猎人要杀我。要拜师学艺，又得回避天军围剿，还得想着各种措施经营花果山。嘿嘿……认真往思考这些东西，远不及直接挥棒来得快。说不定想还没想明确呢，自己便已经身首异处了。是我那八师兄凌云子读懂了。”

“哦？他怎么说？”

猴子淡淡叹了口吻：“他说。空门明明可以禁止这件事，却就义了一个女人的孝道，只为玉成自己的至高理论。他自认做不到，所以他不修佛了，改修道。”

闻言，玄奘顿时微微一愣。低头细思了许久，轻叹道：“凌云子，倒是个妙人。”

“他妙？”猴子一下笑了出来，咧嘴道：“大概吧龙王传说全文浏览。我倒感到，你才是真的妙。你们都是看穿了这一点的人。差别是，我那八师兄选择了当逃兵。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改走别的路。你。却选择了坚守。”

“所以……贫僧永远成不了佛啊。”玄奘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躲心石，笑了。那是发自心坎的笑。

那种感到，就似乎证道之路已经不再孤单了一样。

“你不是成不了佛，而是你成了佛，却又无法袖手旁观。实在这样，挺好。”长长舒了口吻，猴子呲着牙说道：“眼下产生的，可不就是跟这个故事一模一样嘛？凤仙郡的居民，全部都成了故事里的那个女人。变成了证道的筹码。”

玄奘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手中的躲心石。

抿着唇，猴子随手将金箍棒扛到了肩膀上。悠悠道：“行了，我出往了。你自己慢慢想措施吧。他要是敢直接对你出手我必定打得他满地找牙。不过，要是他来文的，不来武的，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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