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何必(1/2)

俞昭成看着张巡疯狂的模样,对容涂英一党事败之后如狗相互攀咬的举动更心生厌恶,冷哼了一声。只是他仍示意左右将郭播放开,又听郭播的话,盯着郭播打量了半晌。郭正风当年的名号,俞昭成自然也是知晓的。不过面前这个青衣文士衣衫布满皱褶,他们被发现时,并不如何体面光彩。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俞昭成此人长得高大魁梧,又不苟言笑,浓眉大眼,让人一瞧便有些望而生畏了,不少人被他一看时,定力稍差些,心中若是有鬼的,被他一看,必会现慌乱之色。郭播却只是笑着与他对视,俞昭成便招了招手,让人取了他的物品前来,他前卦一占,便道:“离卦,九三,日昃之离,不鼓缶而歌,则大耋之嗟,凶。”他嘴里念念有词,又捡回铜钱,一枚一枚再布上去:“突如其来如,焚如,死如,弃如。无所容也。”“郭先生……”俞昭成看他双眉紧皱,嘴中又念个不停,也不知是何结果。此时皇上令他将容涂英捉拿,若是任由其逃脱生天,将来又是一桩祸患。容涂英心机深沉,为人又极为狡诈,善笼络人,便是纵虎归山。他有些着急,也心下暗悔自己轻信术士,谁料他一开口,郭播则布阵:“日昃之离,突如其来如,西面,往东而逃……”他又似想起来了什么,“皇宫位于东南紫气之巅,容府则位于宫苑之……”俞昭成叹了口气,郭播却是笑了起来:“俞大将军,在洛阳城中西北面,可方便出城?”俞昭成精神一振,了头,那里有道献安门,只是在后来太祖定都时,使人算过之后,认为献安门风水并不正,便又在安喜门的位置重新修葺城门,献安门便早已少有人进出了。郭播话音一落,俞昭成不由便问:“莫非此人逃往了献安门外?”郭播就笑:“洛阳宫苑位于东南,乃是当年李耳乘青牛入函谷关,关令尹喜见有紫气东来之意……”他摇头晃脑,一扫前两日被容涂英所捉拿的晦气,正要好好解,却见俞昭成眉头皱了起来,便知他此时并不耐烦听自己这些,不由失笑:“应该所差无已,容涂英此人奸诈,切莫逃脱,若此次放走,再捉不易。”封象显示,他乃是西边落日之兆,定要敲锣打鼓的拦他,不能放脱,一旦逮住,便如凌晨时与容涂英解梦中所,他必将死于刀剑之下。可若是任其逃脱,命数便不好再看了。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到时会成为大唐祸患。当日容涂英种下恶因,令人擒他,又威逼他卜卦、解梦,事后不止没有半儿感恩之心,反倒极为恶毒,欲置他于死地。如今自己卜出他的行踪,使他落于唐军之手,也算是自己报他之果。俞昭成脸色一整,拱了拱手便离去,外间传来他召集兵马的声音。侍卫之中,段正瑀躬着身体,低垂着头,他竟然早早换了一身骁骑军服饰,混在一群人中,此时正找时机,想要逃出去。此人也算是个人物,郭播一面收着东西,一面就唱:“因果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的命数早注定,逆天而行定遭罪,一心一意为妻儿,到头反将妻连累。呜呼唉哉,大悲,大悲,全家俱往黄泉地府,令人叹息。”他唱着这些不成调的曲,侍卫们根本听不懂,可是段正瑀却是浑身一颤,脸色十分难看。郭播唱完,转头看善正:“善先生,我早过,此来洛阳有惊无险,却得度牢狱之灾,如今总算应了一劫。”算命不自算,他算不出自己结果如何,却能算出善正不会死于洛阳之行。反倒他这一行,也算是为了谢家做了儿事,家中长辈还记着当年的至交好友谢老太爷,不由自主淌了这浑水,如今谢家在捉拿容涂英之事上立了大功,又有江洲学子在,还有那位当年他曾观过面相,为其卜过卦的谢家外孙女。当年便观出了母仪天下的极贵命格。有了这一出,侍卫自然不会轻易再将其锁拿起来,虽在没有抓到容涂英之前,也不会放了他自由,只是好歹也不像前几日,处于容涂英淫威之下了。俞昭成匆匆领了兵马出去,又令人将张巡等人看牢,郭播看了张巡一眼,这位之前捉拿了自己的金吾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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